“你沒看到到時背的都是山地包,裡面還有帳篷啊。”方天佑又說道。
“好了,不管怎麼樣,至少還算有良心,知道現在給我打個電話。”宋秋月的語氣變得開朗了起來,“對了,你現在在哪裡啊?”
“在長春啊,明天的飛機回湖陽。”方天佑道。
“在長春?”宋秋月語氣中居然透出一絲喜色,“你在長春什麼地方,一會有沒有空啊,我想見一見你?”
“啊……那個,我在機場附近的賓館呢。”方天佑不由一愣,想想見個面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也就答應了下來。
“你三點半前打的到富康別墅一帶,然後我們手機聯絡。對了,從機場到這邊要兩個多小時呢,你現在就可以準備出來了,記著一定要來啊。”宋秋月反覆叮囑,似乎很緊張方天佑到時見不到方天佑。
“行,我馬上過去。”方天佑本來就對長春不熟,宋秋月這麼說,他當然只好聽其安排了。既然答應了,就不能遲到。
掛完電話後,方天佑就準備出門了。小幻影天龍還沒有醒來,將它丟到賓館,方天佑不放心。可是自己目前的儲物戒指又無法收小幻影天龍這樣的活物。
沒辦法之下,方天佑只好繼續揹著山地包上路了。剛從賓館下來到路邊等計程車,宋秋月卻又打電話過來了。
“方天佑,其實我剛才隱瞞了一些事情,嗯,那個我要你來,除了想見你。還想你幫忙和我一起應付一個討厭的人。”手機那頭,宋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方天佑不置可否地說道。他本應該有些惱怒宋秋月想利用自己,不過見她現在既然已經坦誠,心中的不快也就去了大半。
“我好可憐的,我跟你說。上次和你分開後,回到家我爸非要給我介紹一個物件,我不喜歡對方,所以不肯答應,我爸一氣之下將我關在別墅裡直到現在。
我實在是熬不住了,幸好你來了,我現在就假裝答應我爸去和那人約會,然後條件就是要帶上你一起。到時,你幫我一起應付一下那個討厭的傢伙,這沒問題吧?”宋秋月小心地問道。
她和方天佑畢竟只有一面之緣,彼此也不瞭解,雖然她自問無心害方天佑,但方天佑會不會提防她,不肯幫忙,這就難說了。
“這不是讓我當電燈泡嗎?到時你爸和你那物件還不吃了我。”方天佑說道。
“我擔心的也是這一點。我爸和那個討厭傢伙背後的勢力都挺大,不知道事後他們會不會為難你。我原本以為你功夫不錯,他們對付不了你,現在想來我還是有些天真了。”宋秋月有些失落地說道。
“沒事,我的身份你不說,我不說,他們怎麼知道。這樣吧,我剛好借了一個叫做‘司遊’的朋友的身份證,到時我就打扮成他的樣子,你叫我司遊就行了。”
方天佑見她這樣,反倒起了呵護之心,以她的性格被關上這麼多天,肯定悶壞了。而寧願被關這麼多天她都不答應對方,可見她心裡也真的是對那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宋秋月聽方天佑願意幫忙,頓時高興起來,對著手機就是一頓猛親,方天佑真懷疑她剛才的失落是不是裝出來的。
方天佑接近富康別墅時,已經是三點過幾分了。遠遠地就發現從富康別墅正門一直到兩百米外的,大馬路上每隔十米就站著一個保鏢。
而且在正門前,停著一輛新款的紅色蘭博基尼。一個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油光發亮,長相還算英俊的年青人正手捧一束大大的玫瑰,在大門前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方天佑算到那個傢伙應該就是追問宋秋月的人了。看這陣勢,這年青人的身世還真是不一般啊,難怪宋秋月說她有所顧忌。
“還是小心為妙,雖然我不怕人,但也不想因為我而拖累了別人。”這樣想著,方天佑讓計程車司機提前停了車。
下車後,方天佑變幻成了司遊的模樣,又給宋秋月打了電話後,這才朝著富康別墅正門走去,既然要幫忙應付那位闊少,不展現一點實力怎麼行。
見方天佑走上前來,當即就有一位彪壯的保鏢走了過來,擋在方天佑身前:“我家少爺在這裡辦事,閒雜人等一邊去。”
方天佑懶得理他,腳下微錯就和這保鏢擦身而過。
這保鏢見自己居然沒有擋下對方,不由有些錯愕,可是想到對方似乎根本就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心中又不免有氣,轉身再次朝方天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