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部落外的一片空地,獅元剛到便見滄淵一條蛇尾甩了過來,其上的藍紫色的戰力十分扎眼。
還不等獅元從驚訝中回過神,已經被抽飛在地。
獅元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一身金毛,衝巨蛇吼了兩聲,做出進攻姿勢。
他從來就打不過滄淵,五年前滄淵到了六級他更加不是對手,如今這都七階了,他還依舊在五階遲遲突破不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要打,誰叫他理虧呢。
獅元眼裡燃燒著熊熊鬥志,可惜並沒有改變不什麼。
這完全是一場實力不對等的單方面發洩。
“不打了不打了,你這麼兇殘,蘇茶知道嗎?”獅元摔在地上,化成人形,出聲制止滄淵的再次進攻。
獅元一張帥氣陽光的臉依舊如初,挽起袖子時卻一片青紫,輕輕一碰都是鑽心地疼。
滄淵化了人形,半條尾巴優雅地拖在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獅元,冷聲警告道:“不許打她的主意。”
獅元坐在地上,不滿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上她的是我父獸,又不是我,我不是說了絕對不靠近她嘛,再說蘇茶這麼心狠手辣的雌性,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剛說完便見再次襲來的黑色蛇尾,連忙躲開,牽引到身上的傷處又是一陣哀嚎。
獅元憤怒地瞪著滄淵:“你又幹嘛?至於嗎?”
“別讓我再聽到你說她的不是。”滄淵留下冷冷的一句話以及一瓶藥膏,再次化為獸型往部落而去。
獅元獨自坐在地上,哪哪都疼,氣急敗壞地對著滄淵離去的方向大罵:“見色忘友!”
*
當蘇茶出來的時候,便見院子裡只有滄淵一人,隨口問道:“他們都走了?”
“嗯。”滄淵應道,自然而然起身去牽蘇茶的手。
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蘇茶便也跟著滄淵回家了。
手心傳來灼熱的溫度,蘇茶不由地想起剛剛的一幕,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可默契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蘇茶才想起南宣城城主的話,便問滄淵道:“獅元在南宣城的地位很岌岌可危嗎?”
滄淵雖然不喜蘇茶提起獅元,但思考了一會還是認真回答道:“在南宣城城主看來確實如此。”
“獅元並不想做什麼城主,喜歡自由自在到處跑,但是是他的父獸只有他一個崽崽,自然需要他繼承城主之位,在南宣城還有兩個城主弟弟的崽崽,他們不肯放過獅元而已。”
蘇茶點了點頭,倒是沒想到一天神經大條的獅元會有這種煩惱,自由和責任之間,兩難全。
另一邊
獅元舉步維艱地來到了鷹族的聚集地,直接敲響了鷹廈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