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會疼,阿茶。”
“我知道啊。”蘇茶不解。
“乖,等我找到情合草。”他捨不得她的阿茶受一點傷害。
“情合草是什麼?”蘇茶沒聽過,肯定又是獸世獨有且比較少見的一種草藥。
滄淵將蘇茶攬在懷裡,頭靠在蘇茶耳邊,輕輕解釋:“情合草,能減輕雌性第一次結侶的疼痛。”
蘇茶臉頰爆紅,小嘴微張,還有這種東西?!!
滄淵將蘇茶的小手握在心間,用戰力壓制下體內的慾望。
可他對阿茶的慾望怎麼壓得住?被壓制下去了又會源源不斷地產生,滄淵伏在蘇茶的脖間,呼吸粗重,甘之如飴這折磨。
“阿茶,謝謝你。”滄淵低啞動聽的聲音從蘇茶脖頸傳來。
“你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蘇茶摸了摸滄淵的長髮,安撫道。
滄淵沒再說話,要感謝的地方太多,要他用一生去許諾。
蘇茶見滄淵不想,便也不再強求,安安靜靜地躺下,乖乖蓋好被子,也不往滄淵身上蹭。
只是剛剛心潮起伏有些大,現在心跳還沒緩過來,暫時有些睡不著。
蘇茶枕著滄淵的手臂,看向頭頂,喃喃出聲:“阿淵以前是生活在哪座城呢?”
蘇茶知道滄淵也沒有睡,只是想了解一下滄淵以前的生活,便問了。
滄淵對於蘇茶知道自己來自中心城並不感到意外,她的阿茶很聰明。
“曾經在四大城之外還有第五城,我本該屬於那裡,但待得最多是海容城和花容城。”
“那夜離是你的仇人嗎?”
空氣沉默了一下,滄淵才再次道:“算是吧。”
算是?蘇茶側過身,看著滄淵,透著疑惑。
燭心草的映出昏黃的微光,本是最不願意回想的過去,此刻滄淵卻說得格外平靜,沒有一絲起伏。
“我的母獸是神使殿的祭司,她並不喜歡我的父獸,也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