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茶如此哄小孩一般的語氣哄著,小少年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卻依舊板著臉。
蘇茶見此,噗嗤笑了出聲,忍住了想捏他臉的衝動,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有空了教你製作金創藥。”
鷹樂正經的眼裡瞬間溢位光,被蘇茶的甜棗砸得有些語無倫次:“就之前你給鷹赫,不對!給鷹廈用的那個?你真的願意教我嗎?”
“這有什麼不能教的,不過得等你們部落的這些病人穩定下來再說。”蘇茶將煎藥的鍋架起,不在意地回道。
“沒事沒事,什麼時候都可以。”鷹樂有些激動。
哥哥果然說得不錯,白茶姐姐不但是最厲害的巫醫,還是一個很好說話的雌性,只要白茶姐姐高興了隨便教他點什麼就是他當學徒學幾年也學不來的。
白茶是他見過最漂亮、最厲害、最好心的雌性了。
小小少年殊不知人心險惡,鷹熠根本不知道蘇茶行醫的風格,當初只是為了騙他好好跟著白茶隨口胡謅的。
“好了,先出去吧,我要煎藥了。”
“好勒!”鷹樂這次麻溜地滾了,毫不拖泥帶水。
蘇茶熬好藥的時候,族裡很多獸人都來圍觀,畢竟是擔驚受怕了這麼久的大事,在蘇茶來之前,部落每天都會有一兩個獸人因病沒了,自從族裡來了這位年輕的巫醫,便沒有再發生過了。
鷹熠站在最前面,臉上是族長該有的嚴肅認真,細碎的微卷髮絲微翹,安靜地站立著,像是等待公主的王子。
元香的目光淹沒在一眾獸人中間,並未引起注意,為了等待蘇茶,也是為了看他。
當蘇茶端著藥出來的時候,差點被洞外的場景嚇得摔了藥碗。
“這是怎麼了?”蘇茶將目光投向鷹熠和鷹樂。
“族裡的獸人想來看看效果。”鷹熠解釋。
“我不是說過嗎?這個病要慢慢治,這碗藥喝下去也不會看到什麼大的效果。”蘇茶落落大方地站在眾人面前,講述著事實。
說到此處,還故意轉了一個音:“還有,不是說巫醫治療病人的時候外人不能在場嗎?”
蘇茶看著鷹熠,眼尾微挑,似笑非笑。
鷹熠突然意識到族人對白茶的冒犯,幡然醒悟般對蘇茶深深鞠了一躬:“抱歉白茶,我這就處理。”
蘇茶沒說什麼,她只是不習慣被當猴子一樣被人觀賞,倒是沒別的什麼意思,叫上鷹樂一起去給病人試藥去了。
鷹熠很快讓人清了場,只留下幾人在外等候,誰也不敢進山洞。
蘇茶將藥給病人服下,又給他把了把脈,確定藥有效之後才繼續回去熬藥。
這一天,蘇茶很忙,忙著熬藥,忙著配明天要用的藥,雖然有鷹樂幫忙,但有些事情依舊需要親力親為。
蘇茶決定,走的時候一定要多帶些藥材。
最後一根燭心草燃盡的時候,蘇茶看了看洞外的天,原來已經夜深了。
蘇茶從空間裡拿出一根燭心草點燃,起身走出山洞。
“握草!”蘇茶剛走到門口,不知道絆了個什麼玩意,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句握草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