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搜查帳篷的時候,帶走了小寶,所以我才要問你,今天是誰帶的隊。”
他單手扣在腰骨,微微偏頭,眉目冷冽思索。
他沉穩的道出這人的來頭,“是右少卿,鄭科,但他背後清白,完全是憑靠自己的實力一路提拔上來的,你認識他?”
宓夏瑤目光定定的看向裴星淵。
“你別急,這事兒交於我,我去鄭科那邊問問,你也看看別的可能。”
他抬手下意識想去碰她的肩膀,卻被宓夏瑤肢體下意識的往後撤退躲開了。
手就這麼尷尬的懸在半空中,他空虛的握了握。
“那你有訊息了,直接跟我說,別傳話了,浪費時間。”
她也察覺自己的身體反應有些激烈了。
大抵是上回馬車裡的陰影,宓夏瑤匆匆又走了。
裴星淵側目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他有些苦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宓夏瑤這邊藉著上門拜訪,儘可能挨個的帳篷看了一眼。
卻什麼也沒頭緒。
就當她有幾分頹廢回到帳篷內。
屋內空無一人,宋巧被宓老叫走了。
她扭頭看了看空曠的床,心裡莫名就升起一個邪念。
【反正這個孩子也不是她的,不過是個寡婦送上門的孩子,丟了就丟了,還輕鬆不是嗎?】
但下一秒,她心理僅留的善意正義揮散了這個思想。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帳篷外有動靜,她以為宋巧回來了,聽了一會兒動靜不像。
心裡頓時覺得怪異,她快步上前,門口有一個信封。
丟信封的丫鬟背影,她隱約覺得熟悉。
半眯著眸子正搜刮腦海裡的記憶時,裴星淵帶著訊息過來了。
兩人就站在帳篷門口。
裴星淵低頭看到信,拿起來,一邊拆一邊說:“鄭科與我關係不算僵持,他坦白今天帶的隊伍人不夠,有一個穿著宮裝的女官主動幫他分了一部分人。”
宓夏瑤嘆了一口氣,“知道女官是誰嗎?”
他看到信上內容,深眸如同飛鷹般犀利陰沉。
“信上說,要想知道小孩在哪兒,去樹林裡。”
“這是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