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擔當的能力,很快腳底一軟,就差跪在宓夏瑤面前了。
而其餘群眾,慣會看人眼色,見現在鬧事風處於下處,不起眼的鬧事人已經開溜了。
但今日這麼一鬧,悅來樓雖然被不少人注意到了,但名聲說到底傳的不好聽。
她得趁著火熱的時候,趕緊洗白悅來樓才是。
這邊榮元洲擒拿了刀疤男以後,目光深深地看著布莊門口的宓夏瑤。
他來,本意是想跟宓夏瑤對話幾句,但沒想到一上來,對方就送給他一個業績。
且眼下環境不適合對話,他只能擒壓不安分的民眾,一手牽著馬,一手壓著刀疤男走了。
在宓夏瑤的眼中,左通政大人就像是個欲言又止,但又無所事事的人一樣。
處理完這一通亂糟事情,布莊門口重新恢復安靜以後,宓夏瑤帶著宋巧去街上置辦了許多過寒冬用的生活用品後,便回到了院子裡。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宓夏瑤一邊準備著改頭換面的悅來樓出售的貨物盤點,一邊又在不停的盤算著,這偌大的京城裡到底還有誰能幫上忙。
就在每天一日劃掉計劃冊上一個名字的時候,外頭一連下了數天大雪,外頭已然寸步難行。
宋巧每日置辦完事情回來,總要抱怨幾句外頭雪大的嚇人。
“夫人,外頭雪徹底堵住了大路,瞧著每家每戶的人都派人出來掃雪了。”宋巧抖掉身上的殘雪,推門對著屋內不知盤算什麼的宓夏瑤說道。
宓夏瑤握筆的手停滯半空,很快她說道:“那咱們也出來去掃雪。”
“頂著宓家的旗號嗎?”宋巧問。
她搖搖頭,“宓家有那幾個叔公,用不著我。
“真正需要我的,是悅來樓。”
她這是打定主意要把悅來樓這個招牌推出去了。
宋巧和宓夏瑤收拾的差不多了,來到悅來樓所在的街道時,大道上厚雪堆積過多,已經有不少人開始來鏟店鋪門口的積雪了。
這些天悅來樓招聘了不少新人過來,還不等宓夏瑤她們到,悅來樓新夥計就開始整齊剷雪。
有的商鋪剷除自己鋪子前積雪後就作罷了,還有的人想繼續鏟大道的,但是奈何人少,鏟幾下也都懶得動手了。
而宓夏瑤帶著的悅來樓這一批人,卻是大道上最亮眼的存在。
悅來樓的新夥計統一著裝,嫩綠衣衫在厚雪堆裡可以說是脫穎而出。
他們剷雪速度整齊劃一,且互相合作速度快,很快悅來樓連線大道就被清掃出來。
鏟至大道半路時,後頭傳來馬蹄踢踏聲。
宓夏瑤下意識扭頭望過去,就看見明黃的布條飄逸在半空之中,烏泱泱的人群迎面走來。
她忙帶著悅來樓的人讓開,大隊伍往前走,直至前頭那披著明黃布的黑馬停在她面前。
馬背上一個男人吊兒郎當地說道:“你就是宓家那個到處找人救宓大學士那個人?”
太子秦橋俯視眼前垂首的女人頭頂,他拿著馬鞭朝著她下巴一抵。
只需輕輕用勁,女人的臉就被他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