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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過去拉丁太夫人:“她不會答應的,母親,你這樣只會讓她更得意罷了。( 書 免費 )”他說完瞪向紫萱:“你也不怕折壽,居然逼得婆母下跪,憑此一點也可以上書參你了。”
“請便。”紫萱懶得看她,拉著文昭的小手姐弟二人相視一笑,眼前的這些事情都不叫事情了,因為他們已經不再是從前可以任人欺負的朱家姐弟,他們現在有護國夫人府,他們現在一個是輔國夫人,一個是五品的鑲龍衛,是真正的不懼丁家。
紫萱撇撇嘴唇:“做錯事豈能不用付出代價?你們丁家每每都想做錯事後,還能像原來一樣安然無恙,就是因此你們才會有錯也不改。說到跪,丁大侯爺你也不要對我瞪眼睛,逼字更是談不上,你母親在哪裡跪下我可管不著,你的耳朵也在,可有聽到我讓她跪了?少羅織罪名給我,不然我那摺子又要多加幾句話了。”
丁太夫人看著紫萱:“就算我們丁家有再多的不是,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好了,只求你不要為難陽兒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紫萱你不能這樣狠心的待陽兒,枉他以為你懸樑真死了之後還那麼的愧疚與後悔,你。”。””
璞玉那裡已經動手,她一個人當然不可能掙得幾個人,但是她有幫手啊:“烈兒姐姐,雪蓮,夫人和我被人欺負了!”話音沒有落門簾晃動就衝進來幾個人,當頭的自然就是琉璃、烈兒和雪蓮了。
看到她們進來璞玉露齒一笑:“琉璃姐姐你去照顧好姨娘們,這裡有烈兒姐姐和雪蓮就足夠了。”
琉璃點點頭看向立在一旁的珍珠笑了笑,然後斂衣為禮:“婢子見過珍珠姨娘,婢子恭喜珍珠姨娘。”她說完起身盯著珍珠的眼睛道:“珍珠姨娘是不是要改個名字啊,這樣才能更乾脆徹底的和我們姑娘一刀兩斷一一你做姨娘沒有人攔你,可是你就這樣看著姑娘被人欺負?”她揚手給了珍珠正反四個嘴巴子,連後輕輕的甩了甩手:“和姑娘無關,你找我。”
珍珠如果不是被打得倒向牆那邊,此時可能就坐在地上了;她看著琉璃喃喃的道:“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是姑娘和太夫人、侯爺在商量事情,哪裡有我們插嘴的地方。璞玉不也沒有說話?”
璞玉一口啐過來:“你不要扯上我,我璞玉清清白白的人兒,和你沒有半點相似。”
琉璃也狠狠的啐了一口:“莫要提什麼我們,我一個小小的丫頭可高攀不起你這位良賢姨娘。”她說完對著紫萱行禮:“婢子有些失禮,過後來姑娘面前請罪,現在先出去做事了。《 免費》”
紫萱擺手:“去吧。對了,把珍珠姨娘也請出去,讓她和楚姨娘坐一起,有什麼事情姨娘們也好商量;留她自己在屋裡,可有點不倫不類的,是吧?姨娘們可都在屋外呢。”她看向珍珠:“去吧,以後好好的伺候侯爺和太夫人,好好和你的姐妹們相處,記得要做個賢良的婦人;嗯,倒也不用我叮囑,珍珠向來賢良嘛。”
珍珠不想出去,她想為丁侯爺求情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聽到要被打發出去馬上叩頭:“姑娘,姑娘,侯爺是我們的天啊,他好我們就好、他不好我們就不好,您就上書為侯爺求情吧,這是您和侯爺修好的最好時機和法子啊…”
琉璃過去拉起珍珠來就走,珍珠卻一面掙扎一面大叫:“姑娘,你不可以一錯再得…”
紫萱聽得心頭火氣:“珍珠的腦子有些不清楚,琉璃你讓她清醒清醒。”她當然不介意讓丁家的人知道,珍珠已經不是她的人;且,必須要讓丁家的人知道這一點,不要再妄想用珍珠來做些什麼。
丁太夫人不肯死心,膝行到床前想抓紫萱的手,可是文昭卻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我的手吧,我姐姐正病著,您的手勁大了小了的她可吃不消。”弄得丁太夫人上不來也下不去,看看文昭鬆開手按在床沿上,再向紫萱開口求懇時語氣不太自然了一一被文昭這麼一攪,她想自然也自然不了。
紫萱卻沒有給她機會多說,聽她叫自己的名字就搖頭:“不用再說了,我絕不會代一個為殺了我孩子的人而開脫的人求情。你想跪隨你,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地上可涼著呢。”丁陽過去把母親抱了起來瞪著紫萱:“我們不會再求你,可是我告訴你,我和皇上是自幼一起長大的,這份情無人能及!今天就算是削了我的爵又如何,他日皇上定會再還給我,說不定還會更上一層樓。朱紫萱,你不要忘了你還是丁家的人,也還是我丁陽的妻。”
紫萱撇嘴:“找不會忘掉的,在沒有和離成功和你丁家一刀兩斷前,我都會記得很清楚。”她指著門口:“認識路是吧?慢走不送。”
此時壽兒幾個丫頭已經被烈兒幾鞭打得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哪裡還顧得上攔璞玉;而璞玉對著丁陽和丁太夫人一禮,轉身和烈兒大搖大擺的出去了:現在丁陽和丁太夫人就算是再求也沒有用了。
璞玉行禮後再走比起壽兒幾個被打,更讓丁太夫人的臉面掛不住,但是她也就是敢怒不敢言;就算丁家支援的是賢嬪,但是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皇后有任何的不敬。{純文字更新超快 書 }
丁太夫人扶著兒子的手看著紫萋:“你等著我們母子來,就為了讓我們母子知道你給皇上寫了奏摺?”她終於明白過來。
紫萱不語。
丁陽卻瞪著紫萱道:“外面幾位姨娘你一根頭髮也不要想動,無人會做通房,芳菲會是良妾,良妾!”他是真得要被氣瘋了。
紫萱看看他:“包括那個蔣氏?不要忘了,可是她害死了你的兒子,你最在意的子嗣。”
“要如何處置她們我自有道理,總之不許你動她們一根手指頭。”丁陽瞪起的雙眼很嚇人:“不然你就是妒婦,犯了七出之條。”
紫萱打個哈欠:“我累了,雪蓮,送客。還有,外面的姨娘們,雪蓮你可要幫著琉璃好好的照顧。冷氏和芳菲自此之後就是丫頭,讓她們就在我們院子裡伺候著一一我們院子裡所有人的馬桶,就交給她們兩個了。”
她吩咐完看向丁陽:“你如果非要保下她們也成,你現在帶走她們我馬上就寫個摺子給皇后娘娘,讓她問問皇上你這樣做成不成。走吧,門可沒有關著。”
丁陽盯著紫萱半晌,全身都繃緊了,殺人的念頭在腦中轉過幾次後,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他,發現連自己的小妾也保不住,對著朱紫萱他責罵自知不能佔便宜、而動手想到皇帝他真得不敢;夫綱無存不是他不想責罰以立威,而是他的妻子已經不是他想責罰就能責罰的了:這種感覺,最讓他生氣與惱恨。
文昭到他面前擺擺小手:“侯爺。”
丁陽瞪他:“走開。”他現在厭惡透了文昭。
文昭很聽話的走開坐到紫萱床邊:“姐,我想多喊幾聲侯爺的,以為他會想聽,要知道聖旨到了後就不能再稱他為侯爺了,誰知道他居然會不高興;姐,這大人的心思,都是這麼難猜的嗎?”
紫萱捏捏他的鼻子:“壞人的心思嘛,我們這些好人怎麼能猜得透?乖,是不是讓姐姐看你寫得字啊?還有,昨天佈置的算術可做完了,有什麼不懂的嗎?”西席當然要請,不過要到護國夫人府以後;而她認為也可以教文昭點東西,比如數學什麼的,不會教得太深但也要讓他成為這個時代“精通”算數的人就成。
因為在這裡,會算數可是時務,並不是每個朝中大臣都會的;以後文昭要不要真正去做官還不知道,但藝多不壓身,讓文昭多學點總不會有壞處。[上 ]好在原本在朱家就是由朱紫萱為文昭起得蒙,所以文昭並沒有認為紫萱教他算個數有什麼可奇怪的。
看到人家姐弟二人話起家常來,丁太夫人母子氣得鼻子都歪了,可是削爵已成定數,外面的小妾他們母子無論想保誰都做不了主,索性直接離開免得再受辱。但走出了房門,聽到芳菲等人的請求,看到她們的慘相,丁陽的心當真不是一般的疼,因而也不是一般的怒。
往後姨娘們也沒有說出特別的事情來,除了蔣氏的藥之後,皇后所說的兩次下藥的另外一次並無頭緒:至少和丁家的姨娘是無關了。
想到皇后的話,紫萱想以皇后之尊當然不會亂說話,此次她的孩子被害秦家人只怕也動了什麼手腳;眼下她行動不便,當然不能去尋秦家人麻煩,便讓人把蔣氏打了個半死扔到柴房,明兒一早便會拿著她的名刺把蔣氏送官:這次官家敢放人,她定要讓京城的府尹知道點厲害。芳菲和冷氏當真成了通房丫頭,而她們跟在紫萱身邊伺候是極合規矩的:通房不只是伺候丁陽的,只是在夫人不便的時候、或是夫人默許的時候才能去伺候丁陽。
‘的章新姨娘的倒黴日子珍珠因為成為姨娘很高興,但她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些。被琉璃拉出紫萱的房門後,還不停為芳菲等人說好話,讓琉璃不要下手那麼兒狠:她如此做卻讓芳菲等人更為惱火,心裡恨珍珠居然以姨娘自居,用那等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