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翔的結拜兄弟啊!
這樣的人物,魏承銳那點背景跟他一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魏承銳說破了天,不過是因為有一位當州環保局處長的父親,他自身根本沒有什麼。
但秦正凡能跟祖翔結拜,卻意味著他是能跟祖翔平起平坐的人物。
更何況,他跟魯文淵的關係似乎也很鐵。
這樣的人物,平時要是遇到,邵依霜肯定會想盡辦法認識結交。
但結果呢?這樣的人物竟然成了她的學生,而她卻不僅不懂得珍惜,還各種刁難和不公平對待他,到最後甚至還想把他開除學籍!
這是多麼愚蠢的人才會幹得出來的事情啊!
“今天就這樣吧。”祖宏環視了一週,扔下一句話之後,轉身便走,連看都懶得再看邵依霜一眼。
“祖董,秦正凡在哪裡?我要見他,我要向他道歉。”見祖宏轉身離開,邵依霜突然驚醒過來,然後追了上去,一臉著急道。
“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了!”祖宏淡淡說了一句,甩手而去。
“我!”邵依霜見狀,腦子一陣充血,頭昏眼花,兩腿一軟,終於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世界上是沒有錢不能解決的。你們說的那個秦正凡只是個窮山溝裡來的年輕人,他跟魯文淵關係再好能好到什麼程度?真不行,明天我出面,多給魯文淵送點禮。他要是不收,我就給學院領導還有校領導送。”
“魯文淵影響力再大,總歸是已經退休的老人。我就不信,我大把錢砸下去,那些人會為了一個退休的老人跟錢過不去!而且我也不要他們撤銷對承銳的處分,只要求把開除學籍改成留校察看,這樣的處分已經很嚴厲了,也算是給魯文淵留了面子,他總再也沒話說了吧。”
“他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年輕,還非要逼學院和學校領導開除承銳吧?”一高檔小區,裝修得很是豪華的公寓裡,一位有些發福的中年婦女說道。
這中年婦女正是魏承銳的母親,也是上次去銀行取錢時跟秦正凡鬧了點矛盾的富婆。
“你這倒是個法子。不過魯文淵出生大家族,兩個女兒都在國外,據說都很有錢,他是不差錢的,你給他送錢反倒要弄巧成拙。不過學院領導和校領導那邊,你是做媽媽的,愛子心切,去送些禮,再求求情,而且只求留校察看,希望應該還是挺大的。”魏啟珩點頭說道。
“留校察看,那我以後在學院裡哪還有什麼臉面啊?”魏承銳聞言一臉鬱悶道。
“哼,臉面重要還是前途重要啊?而且你真要被開除,你是不用再跟那些老師同學見面了,但親戚們怎麼看?你爸的同事,官場上的朋友怎麼看他?至少你留在學校,只要我們不說,別人也不大會知道你受了處分。而且只要你能留在學校,以後總有機會和辦法的。”魏承銳的母親沒好氣道。
“好吧!”魏承銳無奈道。
“對了,你有那個秦正凡的照片嗎?給我看看,別我去你們學院碰到了都不認識。”魏承銳的母親問道。
“有一張合照裡應該有他。”魏承銳想了想,從手機裡翻出了一張照片,然後指了指跟他並排站在一起的秦正凡,說道:“就是他。”
魏承銳的母親當場就瞪大了眼珠子,然後一臉驚恐地叫了起來,道:“你,你說他是窮山溝裡出來的年輕人?你,你得罪的竟然是他?”
“沒錯,就是他,難道你認識他?”魏承銳見他媽一臉大驚小怪的樣子,皺眉道。
“我再看仔細一些。”魏承銳的母親把手機拿到眼前,仔細盯著看,拿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
“沒錯,白淨斯文,穿著普通,應該就是他。”魏承銳的母親臉色蒼白道。
“碧容,你怎麼會認識他?他有什麼問題嗎?”魏啟珩畢竟是處長,這時哪裡會不知道秦正凡絕不僅僅只是跟魯文淵有關係那麼簡單。
“我是一次在銀行遇到他的,銀行經理對他客氣得不得了。我不服氣銀行經理厚此薄彼,結果銀行經理告訴我他的卡里有著九位數字的存款!九位數字啊,老天,那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有這麼多錢啊!”魏承銳的母親回道,說到後面,渾身都在顫抖,眼裡盡是絕望。
剛才她還想著用錢去砸學院和學校的領導,可人家是億萬富翁啊,砸錢,她能砸得過他嗎?
更何況,錢多到一定程度,那就絕不僅僅只是財富那麼簡單了!
“九位數!”魏啟珩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無血色,而魏承銳則早已經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