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什麼意思?
“姜梨!”
傅嶼洲死死地扼住她的左手腕,想讓她給他個解釋。
可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到底想要什麼解釋。
姜梨依舊沒搭理他。
她手亂摸索了自己的耳垂幾下,總算是重新把珍珠耳墜戴上。
她覺得前面堵著的東西特別礙事,猛地掙開他的鉗制後,直接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好狗不擋道!”
她又累又困,說完,她也沒管他有沒有離開,直接搖搖晃晃拿出門卡開門,就跌跌撞撞往客房裡面走去。
好狗不擋道……
她這是說他傅嶼洲是狗?
傅嶼洲面色更是難看得好似誰炸了他全家。
他不想看到姜梨這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
但看到她站都有些站不穩,剛走了兩步,就跌倒在了地上,他還是鐵青著臉跟了上去。
姜梨現在的身體很矛盾。
重心不穩,卻還挺靈活。
她跌倒後,沒等傅嶼洲扶她,就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跟踩高蹺似的往前走了幾步後,直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姜梨……”
傅嶼洲眉頭深鎖。
他不喜歡多管閒事。
但看到她躺在床上毫無反應,他竟做不到立馬離開。
他告訴自己,他會留在她房間,不是因為他在意這個惹人嫌的女人。
只是因為帝都第一酒店是傅家的產業,他不想醉鬼醉死在他家酒店,影響傅氏的名聲。
他不想跟她有身體接觸。
擔心她趴在床上會悶死,讓他家酒店賠償,他還是不情不願上前,將她的身體翻轉。
他一垂眸,就對上了一張如同灼灼桃花盛放的臉。
“醜死了!”
傅嶼洲極度嫌棄地掃了她一眼。
可莫名的,他就是怎麼都無法移開眼。
她睡得很香、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