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肯定不會乖乖等著捱打。
以前她愛裴照野入骨,愛屋及烏,她願意縱容景又琳的驕縱。
但現在……景又琳算個屁!
她抬手,想一手抓住景又琳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抽她。
誰知,裴照野動作更快。
他精準地扼住景又琳的手腕,聲音森冷如刀,“夠了!”
“景又琳,你的確不該陷害姜梨,向她道歉!”
“嗚……”
不僅沒抽到姜梨,還被逼著向她道歉,景又琳氣哭了。
她其實一直暗戀傅嶼洲,肯定不願意當著他的面這麼丟人。
她想大哭著跑開,躲過這件事。
只是,裴照野手如同鐵鉗一般禁錮著她的手腕,她躲不開。
不僅如此,她還又聽到了他那沒有分毫溫度的聲音,“否則,以後你一分錢生活費都別想拿到!”
景又琳屈辱得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她討厭向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賤人低頭,可她習慣了揮金如土的日子,更受不了身無分文,還是磨著牙小聲說,“姜梨,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聽不到!”
姜梨知道,就算她什麼都不說,景又琳這隻臭蟲,以後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為什麼要讓這件事輕飄飄揭過?
聽了姜梨這話,景又琳氣得眼淚掉得更兇了一些。
只是為了那每月的三百萬,她還是哭著大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陷害你,我錯了。”
“琳琳,你別哭了。”
秦暮雪擅長裝好人,溫聲哄完景又琳,又對裴照野說,“阿野,你也別責備琳琳了。琳琳就是孩子心性,沒有壞心的。”
本來,陸淮序還沒想去針對秦暮雪。
現在聽了她這茶言茶語,他視線忍不住落到她身上,“秦暮雪,惡意汙衊別人這種齷齪事景又琳都能做出來,她會沒有壞心?”
“還有你……你是眼瞎了,還是嘴爛了,方法你明明就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為什麼景又琳汙衊我大……汙衊我姜姐姐,你卻只會在旁邊裝可憐、推波助瀾?”
“仔細論起來,你和景又琳是同謀。”
“你是不是也該向姜姐姐道個歉,說你不該總裝白蓮花,汙衊她、陷害她?”
“秦暮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