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跑了?
敖龍君頓了一下。
他和申屠逍遙“強制”切磋過,所以他知道,除非是在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申屠逍遙他才會選擇逃跑,否則他會一直“切磋”到自己力竭,才會選擇逃跑。
當初自己和申屠逍遙“切磋”,可是鬥了一天一夜才將他打跑。
而這位蘇先生,他居然能直接將申屠逍遙這個頑固的瘋子給嚇跑.......
那看來他的道行手段,有可能在我之上啊!
深深的看了幾眼蘇銘,敖龍君扭過了頭去。
一路來到祁陽山,沒有在周圍發現什麼異常後,蘇銘和敖龍君他們直接來到了那座破敗的山神廟。
山神廟中,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裡面依舊亂糟糟的,不過比之以前,沒有了那麼多灰塵和蛛絲,乾淨了許多。
不過中間供奉的那尊山神像,十分破舊,一條手臂和半個腦袋鬥不見了蹤影。
在山神像下方的供臺上,那打翻的香爐不知道被誰立了起來,裡面還插著幾支燃盡的香火,這些都是蘇銘之前來祁陽山尋找禁天靈血雛形順手做的。
畢竟,當初身處祁陽山,是這座山神廟給了他一個能擋風避雨的棲息之所。
看著山神廟中破敗的環境,敖龍君嘆了一口氣:“哎,往事如白駒過隙,遙想當年,魈淵兄的道場雖然小,但也香火不絕,可如今人走茶涼,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說話間,傲龍君寬袖一揮,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化起來。
幾個呼吸後,剛才破敗的山神廟,變成了一副嶄新的模樣。
裂開的廟牆被填充縫補,大敞的廟口也換上了一扇實木大門,就連中間供奉的那尊山神塑像,此刻也變得十分完整,炯炯有神起來。
對著前方的山神塑像行禮作了一揖,蘇銘看向敖龍君說道:“龍君,往事如煙,我們還是注重當下的事情吧,那禁天靈血的雛形就被封印在這裡嗎?”
山神廟這裡蘇銘之前也來過幾次,但是他都沒有在這裡發現什麼異常,更別說那禁天靈血的雛形了。
所以他疑惑,敖龍君他們到底把禁天靈血的雛形,給封印到了這山神廟的何處地方。
“禁天靈血的雛形,其實就在魈淵兄他的塑像之下。”
敖龍君抬手,一股金黃色的光芒籠罩住了中間的山神神像。
可下一刻,廟中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讓敖龍君愣了片刻,然後繼續施法,不過這一次的範圍擴大到了整個山神廟中。
過了幾息後,敖龍君突然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見狀,蘇銘出聲問道:“怎麼了龍君,可是發現了那禁天靈血的雛形?”
敖龍君收回法力,語氣凝重又困惑的說道:“蘇先生,那禁天靈血的雛形.......它似乎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