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大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是韋氏解決了蕭家後,作為陳大人兒女的嫡母,打算賣掉幾個,那麼韋氏就沒有違反什麼律法。
在這時代,當爹孃就是賣了兒女是無罪的。
陳大人怎麼再敢和韋氏做什麼夫妻?
知道韋氏所做的事情之後,陳大人從心底裡冒涼氣啊!
因為這些年來,陳大人對於韋氏也不怎麼太殷勤,畢竟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家子人要過活,那麼能給韋氏的,就不多。
那麼,有一天韋氏會不會清算到了他的頭上?
想到這裡,陳大人打了個寒戰,要是他這個大老粗遇到韋氏算計的話,妥妥得被坑進大坑裡,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瞧嘛!這一個個都是老狐狸的人,不也是被一個女人算計了。
所以陳大人十分冷酷地說:“做了好多年夫妻?怎麼可能!其實我們加起來有一年嗎?你連自己親侄女都算計,我怎麼敢相信你?韋氏!”
“你!這些年我怎麼對你?你心裡沒有數嗎?”韋氏說道。
“哈哈哈!你還有臉說這個,這些年你一直看不上我,我知道的很清楚。”陳大人說。
他自然知道韋氏從心裡瞧不上去他,但韋氏有個好處,就是夫人外交搞得不錯,在京城裡知道的資訊也多,所以陳大人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
但現在情況讓陳大人心驚,自然會休了韋氏。
於是陳大人當堂寫了休書,把休書扔到韋氏的身上。
韋氏拿到休書,渾身顫抖,事情終於走到無法挽回的時候。
但是她錯了嗎?
韋氏搖著頭:不,她沒有錯,她只是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還了回去,所以她沒有錯。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她就先弄死敢休了她的前夫。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韋氏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只是大堂上的人,就沒有幾個同情她的。
在堂上的眾人看來,這個女人不管是做他們的姐妹,還是妻子,甚至是路人,都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她感覺自己很不如意,於是選擇報復。
“你這個沒良心的。”韋氏尖叫著。
就見韋氏猛地舉起手來,從頭上飛快地拔下如同小匕首的髮簪,朝著一旁的蕭唯松就刺下去。
“啊!”眾人還以為韋氏要刺陳大人,想不到對準的人是蕭唯松,於是都驚得叫了起來。
“呵呵!”餘穎早就感覺出不對勁,已經衝進大堂,抓住韋氏的手腕。
韋氏的另一隻手抓向餘穎的面具,被餘穎直接摔出去。
韋氏哈哈哈大笑起來,在摔出去的時候,猛地把手裡的髮簪朝著自己的心口紮下去。
早知道自己沒有了活路,必死無疑的韋氏,還知道再活下去只會是遭罪,那麼還是早點自戕了事。
“哈哈哈!蕭唯松......“韋氏道,這時候的她還不死心,準備潑髒水。
而餘穎已經到了韋氏的身邊,伸出那隻一看就知道很美麗的右手,彷彿準備按下發簪。
“你!”韋氏猛地一驚,她剛想說蕭唯松的妻子偷人的時候,卻發覺這隻手,明明就是一隻女人的手。
“你早就應該死了!”餘穎低啞的聲音在韋氏耳邊響起。
因為剛才韋氏生怕不死,髮簪刺得太深,所以她的生命力在飛快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