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
我心驚肉跳，哪怕我將速度和各個方面都施展到了極限，始終無法觸碰到朋朋半分。
我並不傻，自然意識到，自己和朋朋之間的差距。
我一陣苦笑，沒有踏入到梵蒂岡之前，我都考慮好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總之我要強行帶走朋朋，現在看來，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也辛虧朋朋修了佛，心性平淡，倘若換成其他人，早就動了殺機。
“老大，我來試試。”小銀狐微微向前跨出半步。
論虛空道，小銀狐的虛空道比我可強太多了，準帝九重天，大帝不出，誰能抵抗？
“不用了。”
我擺了擺手，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說朋朋已經跨出了關鍵一步，就算是小銀狐，那最多和朋朋持平而已。
朋朋走了，她一步跨出，人已消失在了，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張少，我先前說過，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人了，說句心裡話，你應該祝福她，為她感到高興。”教皇的聲音將我喚醒。
我能捕捉到教皇語氣中的羨慕和尊敬。
“她已經到了菩薩境了嗎？”我若有所思，忽然緩緩開口。
“還有一步之遙。”修佛和正常修煉不一樣。
例如當初的阿彌陀佛，哪怕修煉到了大帝境界，也是佛門的境界。
朋朋也一樣，她的本尊在最早時期，那已經修煉到了菩薩境，在我看來，至少是不遜色於大帝的存在。
我想要喚醒朋朋，但是透過一番較量，讓我也意識到，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按照這個速度修煉，哪怕我踏入到大帝境界，恐怕我也無法掌控朋朋，某種程度上來說，朋朋在修煉上，始終走在了我前面。
至少她永遠都不會遜色於我。
“梵蒂岡的水究竟有多深？”
我離開了梵蒂山，回首看去，內心極為複雜。
從古至今，滅世戰爭不斷地爆發，可是梵蒂岡幾乎沒有什麼損失。
某種程度上來說，就連滅世強者也不敢輕易招惹梵蒂岡。
滅世戰爭降臨的時候，梵蒂岡也在抵抗，可是僅僅侷限於外圍的教會勢力。
梵蒂岡總部的高手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倘若梵蒂岡的頂尖高手出世，那麼很可能制止住滅世戰爭的全面爆發。
“老大，我覺得梵蒂山的水很深。”走到了山腳下，小銀狐則冒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