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鞦韆,在純淨的窗戶外,晃啊晃,如同左右搖擺的時鐘。
我出神的望著坐在鞦韆上的女孩,旁邊站著的是剛剛在門口見到的那個八歲男孩,臉上洋溢著寵溺妹妹的笑容。
啟溫言此刻也正在看著曉語。
外面的鞦韆在蕩,枯葉在飛。
你望著鞦韆,
我看著你,
外面的孩童在鬧,聲音在噪。
你望著孩童,
我還是看著你。
發現你的側臉很好看,很舒心,
人也不是那麼壞。
電燈泡的存在就是為了告訴戀愛的對方——我是很重要的存在,你們不能忽視了十萬伏特。
醫生說,“小夥子,你看夠了嗎?你看人家小姑娘時,眼都直了。”
一語激起千層浪。
兩人同時回神。
醫生拍一拍啟溫言的肩膀,“別不好意思,喜歡就大聲說出來嘛。”
啟溫言,“我……”,好吧,我無話可說。
啟曉語走過去,指著窗外對啟溫言說,“看見那個鞦韆了嗎?”
啟溫言,“嗯”。
“那就是你背上傷痕來的緣故。”
“什麼意思?”
啟曉語卻不想說話,只是說,“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啟溫言心裡抓毛,你放出了餌,卻不釣。
啟溫言揹著啟曉語,在看到大門口時,飛快從中穿過,說什麼,“要是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那就夠蠢了。”
我不語,默笑,你怎麼知道你沒有。
我悠閒的抱著啟溫言感受著來之不易的溫情。
啟溫言一直揹著啟曉語,走路儘量慢點緩些,理應說這應該是他第一次背女孩子,卻感覺很習慣很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