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溫言扭過頭,他知道他這扭頭意味著什麼,心不在焉的擺弄手中的秀髮,任吹風機的熱氣把自己的手燙紅。
明珠嗞的一聲,用手蓋住腦袋,說,“溫言,你怎麼總往一個地方吹,疼死了。”明珠轉頭看向旁側的人,一眼就看見從門口緩緩進來的一個熟悉人影。
啟溫言將吹風機關掉,明珠看見他一瞬間恍惚的神色,立馬抓住他的手,假裝沒看見啟曉語,拉著他從沙發上起身,甜膩膩的說,“溫言,頭髮吹好了,陪我去樓上換衣服吧。”
啟曉語心急的趕回來,沒想到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深意切的場景。
明珠裹的白色浴巾,將她上肩*露出來,金色波發剛剛好到半裸的酥胸,隱隱約約露出撩人的美色。
看得出他們昨晚在一起雙宿雙飛,明明我昨天一整晚都沒回來,他都不出來找一下,絲豪不擔心。
我走過去,揚起小臉,對著他們笑笑說,“哥,昨晚、你們玩的爽嗎?”眼睛看向明珠,其中挑逗的意思一看明瞭。
明珠笑笑,臉上露出和善的表情。
啟溫言放下手中握的吹風機,也拿開明珠拉著他的手,他看向啟曉語蒼白的笑臉,長髮及腰,一些髮梢細細貼在她的瓜子臉上,嘴裡說著傷人的話。
問,“你昨晚去哪兒了?”
明珠又拉回啟溫言的手,身軀靠近他,撥弄一下頭髮,腦袋偏在啟溫言肩上,說,“是啊,溫言昨晚可擔心姐姐了,姐姐昨晚幹嘛去了?”
兩人相依相偎,讓啟曉語覺得自己不該回來,或許她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說,“在朋友家睡,不用你們操心。”
明珠雙手都挽上啟溫言的胳膊,甜甜一笑,抬頭對啟溫言說,“在朋友家睡了一晚,所以溫言你……”話沒說完。
她看見啟溫言聚縮的瞳孔,突然陰沉下來的氣息,她貼近他的身軀,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
啟溫言隱含著怒氣,“你說、在朋友家睡,那個朋友?”
突如其來的怒氣讓啟曉語一驚,做錯事情的又不是她,憑什麼這麼質問她,反問道。
“你自己經常夜不歸宿,我有問過你什麼嗎?”
脫口而出,“可你是女孩子,你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下那麼大雨,你就不怕……我們不一樣。”
你自己流連花草,醉倒在石榴裙下,我只是借宿朋友一個晚上,換來的是你的厲聲呵斥,對,我們是不一樣。
我昂著小臉,看著他,說,“不怕。”轉身上樓,故意踩踏樓梯,咯噔咯噔的有力作響。
明珠不喜歡啟溫言對啟曉語表現出來的任何形式上的關心,不管是怒斥還是溫柔,她眼底揉不下一粒沙子。
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拉了拉自己胸前的浴巾,露出更多的春色,從啟溫言後背抱住他,柔軟的渾圓貼緊啟溫言硬朗的背部。
說,“溫言,陪我上樓換衣服吧,然後下午一起去逛街,好嗎?”
……
“嗯”。
兩人走上樓,明珠在心中暗暗發誓,絕不會讓啟曉語好過的,最好的是永遠離開這裡,而不是像昨晚過後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