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湯曉雨,是新進高一的新生,我媽而不是我,她十分榮幸我能進N中,不是如我爸所想揹著書包去打工。
老媽還為此在家做三天素菜,稱這都是佛祖保佑,媽:“雨雨啊,你說你是不是使用些什麼非常手段才考上N中的。媽不怪你,但做人要以誠信為本呀,快告訴媽媽,是那位同學考場上給你答案的,咱怎麼也得請人家來家裡吃頓飯,意思意思。”
我……
&n ̄極好的眼神,在中考上縱橫全場才走狗屎運考上高中,我深受打擊,離家出家,不……是被迫離家出走。
媽:“我和你爸要出去了,你在家沒人照顧,所以我託我從前的發小照顧你,以後放學就去琴阿姨家。”
我走的那日晴空萬里無雲,原本有些抑鬱的心情也漸漸開明,抬頭望望藍天,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啊,我媽又補償了一句。
“關鍵是好好向小琴家的那小夥子學習,改邪歸正,好好做人。”
頓時,感覺晴空萬里的天空烏雲密佈,暴雨傾盆。
我會的,重新做人。
窗外的冷風嗖嗖吹進衣領裡,胸前感到陣陣涼意,緊一緊衣領,把課本從臉上拿開,剛剛又夢見我老孃送我離開時的場景,在我夢裡她也能這麼絮絮叨叨。
我固執的偏著頭,俯視樓下,有小鳥四處蹦噠,春意盎然,不自然的感到有一股視線緊盯住我,彷彿我是待宰的羔羊。
此人身高八尺,眼如銅鈴,怒髮衝冠,凶神惡煞,老師直白的凝視讓我感覺大事不妙。
班主任十分氣憤,開學第一天居然就有學生敢不聽課,公認將她無視掉,我正好進入更年期無處發脾氣呢。
遠遠的聽到老師講,“窗戶邊的那位同學,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都說距離產生美,您老要是在我旁邊站著,我哪敢走神。
班上的同學大都是新生,不知道老師講的是誰,像一群懵懂的小鳥,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循著老師的目光看向靠窗的一組。
我抬腳不輕不重的往前面的同學踢過去,當然,這種不苟的行為是在課桌下運動的,“喂,老師叫你起來回答問題啊!”我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剛好可以傳到前面人的耳朵裡。
楊淺正聚精會神的聽課,莫名其妙被人踢到屁股,黑著臉瞬速站起來,嘴巴一張一合,在老師的驚訝下淡定的回答問題,什麼忽如一夜春風來,什麼的,雖然我是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但終歸,是保留住一條小命。
長吁一口氣,我想我媽對我不信任是有理由的,我從小就喜歡讀書,言情小說校園青春鳳囚凰偷心九月天我都一一閱覽過,喜歡英語,盜夢空間星際穿越美國隊長,手機影片想看就看。
小學幾門加起快湊夠一百分。
楊淺坐下來以後,有幾次都想回過頭去看是哪個小崽子敢唬弄他,煩躁的轉動著手裡的黑色筆,不明所以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