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沒幫上你什麼,還有什麼我能做的。”
“已經很麻煩您了,趙叔叔。還有蔣叔叔,麻煩您跑一趟南市。”
“這沒什麼,好久沒來,回來看看也挺好,下次開庭我還在,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什麼人,也許我能試試。”
李茹想了想道:“我真需要找一個人,我想找當年李先德請的,在他新宅子裡的管事劉嬸,如果找到她,她的證詞比較有利。當初我母親對她和她女兒都不錯,找到她請她實話實說,還有一絲希望。”
“行,我託人打聽一下。”蔣、趙二人一同答應道。
兩週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李茹在這兩週四處奔波,託人打聽,試圖找一些當年在新宅子裡做工的傭人,重點找劉嬸。
但年代太過久遠,當年還經歷過動盪時期,雖然打聽到一些線索,但找過去的時候,卻沒找到人。
雖然證人這邊兒沒有突破,可律師把李先德拿出來的遺囑影印了一份,李茹看了裡面的內容,寫著讓李先德照顧好自己,並且讓自己和李先德平分孟家的祖產。
看到遺囑上的簽名,李茹楞了一下,真的是母親的簽名。
“小姨,我認識一個字跡鑑定專家,要不要拿給他看一下,還要有阿姨生前的筆記資料,讓他做一下比對。”
“還是找個筆跡鑑定機構吧,被法院所承認的,不過這個筆記確實是我母親的。但我不相信這是我母親的遺囑,她虛弱的只剩下呼吸,說話都費勁,不可能簽字,而且她也絕對不會把孟家的財產給李先德。”
“這事情我來辦,小姨你放心吧。”
李茹表情有些憔悴,跑了這些天,沒找到一個人,她心裡著急又無奈,劉嬸到底帶著她女兒去哪了?
送走何思耀,李茹打的回家,坐在家中的沙發上,不知不覺漸漸睡著了,等她一覺醒來,身上蓋著薄毯,屋裡傳來一陣飯香,嚴博良正在做晚飯。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一個夢都沒有做,是這幾日來睡的最好的一天,嚴博良端著炒好的菜出來,看到妻子已經醒了,正好開飯。
“喝點稀飯吧,這幾天秋燥,我放了點百合。”嚴博良心疼地看了眼妻子,這幾日妻子四處奔波,他只能陪著,卻不能勸妻子放棄,看著妻子一天天憔悴,剛才他不過去部隊交待點事情,一回來就看到妻子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李茹低頭喝了一口,米粒已經化開,百合也煮化了,稀飯帶著粘乎乎的熱意,順著口腔流向食道和胃裡,給身體帶來舒適的感覺。
“茹茹,別難過,如果是假的,總能找到問題,只要是假的,都會留下證據。”見妻子有些走神,嚴博良知道,她又想到官司的事情了。
“找不到證人,當年法院的判決又不具備效力,難道真的讓我把孟家的祖產,給這個害死我母親的人,我不甘心。”
李茹咬著下唇,眼眸中是不甘的神色。
“不如讓何家老二慢慢開始,把李先德的事情爆出來,也好讓公眾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而不是看著他在電視裡惺惺作態。”
嚴博良見李茹沒說話,又勸了一句,“你對他仁慈,他對你可是痛下殺手,沒必要顧及什麼,又不是違法亂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