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田小暖與莫若都去醫院看付閃閃,在停車場遇到神采奕奕的付鑫睿。
田小暖放慢腳步,莫若看出來他倆有話要交流,打了一聲招呼,先行去醫院,剩下田小暖與付鑫睿慢慢在醫院中踱步前行。
“看你的樣子,那兩個人不太好吧。”
付鑫睿彷彿滿足的饕餮,“沒錯,用你的思路,我給她們來了套十大酷刑的套餐。”
“十大酷刑?”田小暖瞪大眼睛,還套餐?
“比如?”
“比如竹籤子扎手指、火烙、金紙糊面。”
“可以啊,名詞說的一套套的。”
“沒辦法,為了收拾她們倆,我專門上網學習了一下,昨天晚上演練了這三個,你說我能記不清麼。”
“你……來真的?其實這不太好,有損福報陰德。”
“沒有,我只是嚇唬她們,全都是演戲,當然竹籤子扎手,也是輕輕紮了下,讓她在身體上有痛覺,至於火烙,也不過是熱水裡泡過的鐵,都是障眼法。
不過那兩個真沒用,全都嚇尿了,最後暈了過去,金紙糊面才貼了幾張,看著就真的上不來氣似的,沒用的東西。”
付鑫睿一臉鄙視的樣子,讓田小暖又好氣又好笑,還好他沒有下手,嚇唬嚇唬她們,讓她們長了記性,以後不要隨便欺負人,就算她們出去告,也告不贏。
“心理學有一種說法,叫暗示殺人,你雖然是嚇唬她們,可因為你做足了戲,她們已經從心理上認定你要折磨死她們,所以當你用竹籤子扎她手指頭,一點點疼痛會被放大十倍百倍,我想你一定把陣仗擺的十足。”
“那倒是,我連南市婆婆們冬天生活的煤爐子都點起來了,就是為了讓她們感受一下真正的火烙是什麼樣。”
“難怪了,收拾收拾就算了。”
這話付鑫睿沒有接,算了?那要看妹妹怎麼樣,如果妹妹能被李茹請來的外國專家治好,算了也就算了,揍一頓拉到,如果妹妹真的出問題,哪怕損福報,他也要讓那兩個人一輩子活在痛苦中。
說話間來到病房,推開門看到付閃閃正快樂地吃著早餐,付太太仍舊是高貴優雅,穿著一身湖色印花綢緞寬鬆旗袍,盤起的頭髮一絲不苟,但是眼中滿是對女兒的關切之情。
“小暖,快來吃東西,陳墨一大早出去買了好多早餐,還有咖啡喝三明治。”
現在付閃閃不放過任何時候,給陳墨刷好感,昨天晚上因為她害怕,母親住在病房的套間裡,病床旁邊兒陪護床,是陳墨睡的。
陳墨對付閃閃突然溫柔又體貼的好,讓付閃閃躲在被窩裡偷偷掐了自己好幾次,突如其來的濃烈愛意,付閃閃還需要時間適應。
以往都是她付出,她愛著陳墨,而陳墨對她更像對鄰家妹妹,可這個鄰家大哥哥一天時間就開竅了,知道照顧她疼愛她,角色的轉變,陳墨似乎水到渠成,反而是苦苦追求愛情的付閃閃,還有些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