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博良細細感覺了一下,頭不疼胃裡也不難受,甚至有一種渾身輕鬆的感覺,除了腰部有點不舒服,沒有任何不適,甚至覺得自己渾身通暢了許多。
“老嚴,不管舒不舒服,喝點醒酒湯,然後吃點飯,你中午就沒怎麼吃,晚上多吃點,餓著你茹茹可捨不得。”
“嵐嵐。”李茹被林嵐調笑,害羞地喊了聲林嵐。
因為時間太晚,嚴博良吃了點飯菜喝了醒酒湯,夫妻二人就告辭,何思朗開車來的,他跟小暖一起,先把嚴博良和李茹送回家,二人才回了自己家。
李茹現在跟嚴博良一起住在特種大隊的家屬院,住在部隊裡也安全,上樓梯的時候,嚴博良覺得腰部當年受傷的位置,有些疼,他用手按了按腰,摸著腰部硬硬的,以為這幾天累著了,所以老傷犯了。
李茹正好上到上一層樓梯的一半,低頭看樓梯的時候,餘光看到丈夫的左手搭在腰傷處,看他的動作,她知道丈夫這是腰疼又犯了。
李茹心想,等這幾天過去,週末一定抽個時間帶丈夫去趟醫院,再檢查一下,會不會老傷復發或者加重,要是沒什麼大問題,這次怎麼說也要按著他做一個療程的理療,嵐嵐說做了理療可以緩解疼痛,而且現在推拿科有很多新裝置,效果都不錯。
這是以後的事情,還有一個事情,李茹忍了一路,回家剛關上門,她就問嚴博良,還記不記得喝醉發生的事情。
“喝醉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不是睡了一下午嗎?”不明白妻子為什麼問這個事。
“你喝醉了之後,拉著小暖要感謝人家,還把何思朗從房間攆出來。”
“不可能。”嚴博良脫口而出的否認,讓李茹眼神一閃,這種不假思索的回答,一般都是真話。
“我雖然很少喝酒,但這幾十年也醉過幾次,我喝醉了除了睡覺,別的什麼都不會有,還拉著小暖說話,肯定不可能。”說完之後,嚴博良敏銳地發現不太對。
“何思朗跟小暖二人都說,你要感謝小暖,說她也算是咱們得媒人,還喝了半杯蜂蜜水。”李茹提醒丈夫細節,希望他能想起來什麼。
“怎麼可能,小暖雖然告訴過我,可咱倆是順其自然認識的,我還喝了水?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陳年茅臺的酒勁這麼大?”嚴博良也疑惑了,畢竟喝醉了之後的事情,他統統不記得,也許真有也說不定。
“不過這陳年茅臺是跟別的酒不一樣,這次喝醉醒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不舒服,尤其是腦袋,不似以前昏昏沉沉地脹痛,感覺一聲輕鬆。”
李茹默默望著丈夫,雖然何思朗跟田小暖說了謊,可至少他們絕對不會害自家,但她覺得奇怪,喝醉了醒來覺得渾身舒服,這不符合邏輯。
“我看你上樓的時候,又扶著腰,是不是腰又疼了。”
嚴博良沒想到這個細節被妻子發現,他不想讓李茹擔心,笑笑道:“沒事,老毛病,可能最近累了,休息幾天就好。”
李茹還想再問,手機響了,她看了眼是李家學家裡的電話,又有什麼事?
“喂?”
“茹茹。”李家學媳婦現在對李茹比對李家任何人都親切,尤其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李家國外面有小三,為了小三鬧離婚,對大嫂和兒子冷漠無比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