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球的日子,他嗎的一個女人連飯都不做,這還是個家嗎?還有你個兔崽子,你到底向著誰,你看看這個家,是我鬧得嗎?是我喝農藥還是我找人上門吵架了,我他嗎都快變成孫子了,你媽無中生有,怎麼,她還有道理了,艹!”
鄭運生狠狠照著地下吐了口吐沫,狠狠瞪著張桂蘭。
“鄭運生,你個王八蛋,你敢說,你和那女人清清白白,沒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張桂蘭忍不住仰起頭,聲嘶力竭地吼著。
“我敢說,我沒和那女人睡一路,咋地!”鄭運生把胸脯拍得啪啪響。
“你倒是想睡,人家給你睡嗎?你也不看看你一把年紀,五十多歲就快做爺爺的人了,在外面搞這種事情,你要不要臉。”
“我不要臉?我不要臉!”鄭運生怒急,一巴掌抽上去,張桂蘭被打得直接歪倒在床上。
“爸!你瘋了嗎!”鄭濤氣得一把推開站在床邊兒的父親。
“媽剛出院,本來就有腦震盪,你怎麼又打她,打壞了又要住院,你知不知道。”
鄭濤一著急,心裡話順嘴說出來了,鄭運生望著兒子,眼中露出冷嘲。
“媽,你別誤會,我不是嫌你住院花錢,我是說住院人多受罪。”
張桂蘭木著一張臉,心裡冷得彷彿下雪天的風,呼呼往心口灌著。
“張桂蘭,我告訴你,以後你悄悄閉嘴,家裡日子還能過,否則我不打你,我也不讓你好過了,不信咱們就試試,你不是能耐嘛,你不是厲害嘛,找你大哥找你妹夫來揍我出氣,你去找啊,你滾出去就別回這個家。”
“爸,你閉嘴!”鄭濤怒不可遏,不再忍耐了。
“你自己做的啥事,自己心裡沒點數,既然媽都回來了,你還鬧騰什麼,上次大舅來家裡,不是我打了五千塊的欠條,他們能走,那錢最後不得我出,你在這鬧騰的高興,最後啥事都要我去給你擦屁股。”
“什麼欠條?”張桂蘭疑惑道。
“你還不知道?”鄭運生突然冷笑一聲,“張桂蘭,你那些親姐妹,口口聲聲來討公道的大哥妹夫,說你住院是你二妹出的錢,那天非逼著我們父子拿錢出來,否則那就不走了,還要滿村去讓嚷嚷呢。
他們一進院子,連門都不進,就在院子裡開始胡咧咧,濤濤在門口賠了半天不是,刁難了半天,村裡傳的那些難聽話,都是他們鬧出來的。”
“這錢本來就該還人家,鄭運生,你別說得好像我家欠了你們似的。”見丈夫說的理直氣壯,難道自己住院,還讓妹妹掏錢,沒這個道理,妹妹招呼自己幾天,那都已經很不錯了。
鄭濤突然開口道:“媽,不是我在裡面挑,都是親戚這錢又不是不還,大舅和小姨夫就非要逼著我們打欠條,你說這是啥意思!”
鄭濤冷冷地望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