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暖的要求遭到校長極力反對,不上學怎麼行?
經過田小暖的再三保證,甚至寫下保證書外帶免責書,終於說服校長同意,而且如果成績下滑,她就必須立刻回來上課。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田小暖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
謝老先生的妹妹要見自己,電話裡這個女人口氣傲慢,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跟田小暖定好時間地點,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這樣的人,換做以前田小暖絕對不會搭理,可今時不同往日。
第一筆生意就賺了兩萬塊“鉅款”,而且田小暖還希望以後能從謝老先生那得到一些客戶資源,所以她決定去見一面這位謝老先生的妹妹。
酒店裡的咖啡廳,田小暖幾次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人還沒有到,田小暖努力讓自己不著急,可是心底已經有了些許火氣。
手機突然發出震動聲,來電話了。
“我進來了,哪個是你?你站起來,朝門口揮揮手。”又是這種不容質疑的命令口氣。
咖啡廳門口,一身紅色連衣裙女子,高傲地朝田小暖走來,陪同她一起還有一個女子。
“你就是田小暖?”紅衣女子年紀也接近四十歲了,臉上雖然妝容精緻,可畢竟遮掩不住眼尾的皺紋,尤其是她面中隱含著一股鬱郁之色。
另一個女子似乎年輕些,可也算是三十多歲,穿著一身珠光白的兩件套裙裝,卻更加有些怪異,映襯得她有些庸俗。
一看這兩個人此刻的面相,田小暖就知道肯定是來者不善了。
“田小姐,你看著很年輕啊。”謝芳有些嫉妒地看著田小暖精緻的五官,以及她年輕的肌膚。
“您好,不知您是?”
“我是謝芳,謝懷澤老先生的妹妹,她是我大侄媳婦,徐心雅,服務員點單。”
“田小姐,隨便點,我請客。”
咖啡和蛋糕片刻就端了上來,田小暖要的是摩卡,帶有一起巧克力香醇,她優雅的攪拌姿勢,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普通女孩子,彷彿這種地方她來過無數次。
謝芳和徐心雅對視一眼,徐心雅清了清嗓子。
“田小姐,說實話,我們確實有事找你。”
“哦,願聽其詳。”
“我們真是好奇,您是什麼樣的先生,批八字居然要兩萬塊錢,不過給了一條小小的建議,天橋下最貴的師傅,也不敢要超過一百呢。”
“沒錯,田小姐你要是有多大名氣,響徹五洲大地,我們也算是慕名而來,該多少錢是你說了算。可我聽我哥說,當時是你主動找的他,非說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硬是留下一個電話。再然後,不知怎麼的,就把我那個最傻的小侄子和厚道的哥哥都給騙了,讓他們心甘情願地給了你兩萬塊,你可真厲害,這一下就成了萬元戶,普通小老百姓幹一輩子,都未必存得下這麼多錢吧。”
“既然覺得我收費高了,當時可以不接受,也不是我逼著他們給錢的,您二位這樣說我覺得不太妥。再說天橋算命的,您也說了那是天橋算命的,既然他們便宜,為什麼不找他們,而是來找我呢,電話是我留的,可不是我逼著那位謝先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