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師傅,哪回不是麻煩您,下次一定早點喊您。”
“兩位美女,好了,打水吧。”
“謝了大叔。”
應明禹眼角留意到,那送水的人並沒有當即離去,磨磨蹭蹭等到打水的兩個女人離開,才拎著空桶離開。
猛然驚醒,天色不是十一點光景的微亮的暗色,而是下午灰濛濛的暗色。
“他們找到魏風了嗎,為什麼沒叫醒我?”
陸淺淺看他面色不鬱,壯著膽子回了話:“上網絡卡找到了,但人不是魏風,他把電腦帶網絡卡送給了一家咖啡店裡的別人。”
“美麗,拿份漢中晚報報社附近的街道地圖來。”應明禹沒追究她的責任,他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陸淺淺沒叫醒他,是以為他醒了也沒有其他辦法,現在各方該查的都在查,她不認為缺他不可。
應明禹根據楚莉莉那份案卷的內容,標出了案發地點的小公園,發現跟他當時注意到的沒錯,楚莉莉的工作地點就在漢中晚報的報社附近。
“難道魏風跟楚莉莉是男女朋友?他最後想殺的根本不是馬標,而是殺楚莉莉的真兇?”陸淺淺有些緊張,司機這條線索是她想的,應明禹採納了她的想法,如果出錯責任在她。
“說不定是同一個人。”應明禹自己打過去報社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平時給你們送桶裝水的師傅,是不是附近的公司都是他送,他叫什麼?”
對面給了他送水處的電話,又轉了一道電話,應明禹問到了那個送水師傅的名字,就叫馬標。
“女兒?好像是有個女兒,不太清楚,那個人平日裡只喜歡跟小姑娘搭話。”
應明禹問到了馬標的手機號碼和身份證號,地址倒是不詳,送水處說他當時只寫了城東,他們又不是什麼正規公司沒有細問。
不巧的是送水處說他今天休息,應明禹結束通話後問了誰在附近,讓他們就近去送水處打探情況。
雖然電話打不通,但身份證號有了,很容易就查到了辦證所屬的街區地址。讓局裡的人持續撥號後,應明禹一邊安排了人過去尋找馬標,一邊打去房管局讓查那一片的房屋所屬裡,哪一戶是馬標的。
遺憾的是那一片並沒有任何一戶是馬標名下的,看來他來省城這麼多年,居然一直是租住在城東。
應明禹聽回話的人說那一片有十幾排房屋,每排都有十多棟,算起來有一百多棟。他也準備過去,這一次應該不會撲空。
“我跟你一起去吧?”陸淺淺不知為何有些不放心。
他一連忙了這麼多天,現在又是晚飯的點,他上午不到十一點吃了東西,到現在還滴米未進,她總感覺會出事。
應明禹站著,她還坐著,他摸了摸陸淺淺的頭:“擔心的話就在這裡等我。”
陸淺淺仰頭看著他點了頭。
這一幕好巧不巧落入了恰好來這邊想找他們吃晚飯的史清漪眼裡。應明禹倒是回身出去看見了她,陸淺淺卻背對著沒有發現。
“你跟陸淺淺和美麗一起去吃飯,回頭我報賬。”應明禹倒沒那麼輕視她,就當自己組裡的人一般應付了句。
其他地方查訪的人都在往城東趕,包括還在城北兜圈的何隊長他們。
“城裡就是這個不好,我老家那邊別說前後一百戶,就算是幾個隊一起幾百戶,隨便問誰也能知道個大概。”包展跟大壯去問下一戶時,忍不住抱怨。
“那當然不一樣,你說的是戶,這裡誰家是獨門獨院,都是商品房,樓上樓下不認識很正常。”
雖然他們人多,從前後排左右一排排在快速篩查,可是一百棟卻不止一百戶,租住的常住的新買房的都不同,排查起來遠沒有想象中簡單。
應明禹到的時候,他們才正巧問到了認識馬標的人,找到了那一排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