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面板,喬佳月點開詛咒,毫不猶豫地點開詛咒:剛才劫道、誣賴別人的人,將被抓住並送去勞改。
因為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她還以為詛咒不會成功,沒想到非常輕鬆的就成功了,收穫的星點還不少。
離開了縣城的範圍,喬父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問後面的喬宏良和藍向斌:“有人在追我們嗎?”
“叔,放心,沒有人。”藍向斌也覺得有些奇怪,剛才那些人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了,這樣的事肯定做了不只一次。
也許是他們覺得喬父幾人太難纏,或是覺得得手的機率不大,索性放棄了。
但是喬父他們掉頭回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那些人被公安給圍起來了,哪敢輕舉妄動。
那個撲倒在玻璃渣上的人,傷口鑽心疼,也不敢哼一聲。
他們敢做這樣的事,背後是有些背景的,然而他們得罪的人身份大了,壓根就沒法善了。
原來是他們之前用同樣的法子誣別人投機倒把,但很不巧的,他們打的是剛到不久的國家農科院研究員。
被認為是證據的米糧其實是研究員剛領回來的口糧。
這不那研究員被關起來了,負責接待他的人找不到,可不急慌了,忙上報縣委。
等縣委查清來龍去脈,這些始作俑者可不就倒黴了。
事情的一切發展看著似乎都與喬佳月的詛咒沒有關係,只怕只有系統才能分析得明明白白吧。
喬父停在路邊休息,公路下方是一條小溪,他剛才蹬腳踏車蹬得狠了,臉上熱得很,想下去洗一把臉。
喬佳月三人就往路邊的草叢裡一坐,扯起野草來。
前世她進縣城已經是很多年後,並不知曉還有這種類似於攔路搶劫的事。
難怪大家都不敢往縣城跑,就怕一不小心被扣上一頂大帽子。
只是投機倒把還好,沒收隨身物品,關個幾日,若是被懷疑是敵特,那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可就冤死了。
看來下一次再來縣城,也要等著荒年過去了再說,這城裡的人可比大隊的人還要恐怖。
“給。”喬父踏上路面,黝黑的大手攤開放在喬佳月面前,上面是幾顆水靈靈紅潤潤的蛇莓。
喬佳月熟了下,拈起一顆塞入喬父的口中,又給喬宏良和藍向斌各分了一顆,她才把剩下的塞入口中。
酸甜的味道讓她眯起了眼,還真想找找蛇莓或是刺泡兒來種上一片,這兩顆壓根就不夠塞牙縫的。
吃過再多的水果,覺得誰都比不過眼前這不起眼的果子。
休息後,喬父馱著三個孩子繼續往淘溪公社前進。
到了公社,他們先去還了腳踏車,而後特地去公社辦公室,很可惜的,沒有藍爺爺的信件。
這年頭,寄信慢不說,還查得嚴,據說只要出入晉安縣各個公社的大隊的信件和包裹,都要被拆開看的。
而那拆信拆包裹的手法是非常拙劣的,丟失的信件、物品,找都沒地兒找,大家再有怨言也沒辦法。
若是不配合,就有了諸如敵特、叛國通敵等的嫌疑,被抓起來還是輕的,被審問監禁甚至槍斃都有可能。
聽喬父說了信件的這些內幕,喬佳月三人目瞪口呆。
只是信件就這樣的程度,那其他的事只有變本加厲的份,也難怪大家都儘可能地不四處亂走,怕的就是那些讓人心驚膽戰的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