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看著他們,再次說道,“他們是被合歡宗的人所害。”
“合歡宗?”卓凌風疑惑的問。
“恩,沒錯。”季如風點點頭答道。
“合歡宗是什麼玩意?”張玉菱有些迷糊了,不解的問。
季如風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指著一具女屍身上的一塊紅色斑紋說,“你們看看。”
張玉菱和卓凌風上前一看,原來是死者的腹部有一塊不是很大的紅印。
“這是”張玉菱看著季如風不解的問。
“這是一種獨有的圖騰。而且只有和合歡宗的人交合才會留下這種圖騰。”季如風說。
“那就奇怪了。”張玉菱又把其他幾具屍體看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的說,“我們發現這些死者的時候明明就沒有,為什麼現在每具屍體都有了呢?”
“這個圖騰並不會在交合之後立馬顯現出來,而是等到一定的時間,或者因為其他因素才會顯現出來。”季如風認真的說道。
“哦!”張玉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這個合歡宗又是怎麼回事?”旁邊的卓凌風問道。
季如風低著頭,用手敲著腦袋,走了幾步之後才說道,“合歡宗,是一個隱於世外的修煉門派,對於這個門派,很多人只是聽過,並沒有見過,這個合歡宗一直都不被世人待見,因為他們修煉的法門有些齷蹉,所以被世人稱之為邪門歪教。”
“那他們究竟是怎麼修煉的?”卓凌風連忙問。
“哼!”季如風冷哼一聲。貌似很痛恨這合歡宗一般,遲遲才說道,“這個合歡宗的獨門修煉之法就是與女子交合,以採陰補陽之法來提升自己的功力。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被世人趕出紅塵俗世,隱居世外,這都不知道過了多少世代,沒想到合歡宗居然又踏入了世俗。”
對於修煉者的卓凌風來說,雖然沒有見過,現在也是道聽途說關於這合歡宗的事蹟,但是還可以接受,可是張玉菱就完全懵逼了,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受過高階教育的她如何能接受季如風這般神乎其技的吹噓。
一氣之下,將兩人給趕出了警局,本來為了這案子就疼痛不已了,這兩傢伙倒好,沒事跑這來講武俠了,張玉菱將兩人趕出去之後。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又開始冥思案情了。
警局外面,季如風一臉的鬱悶說,“什麼情況嘛這是。我們好心好意的來幫他分析案情,我們這是來幫忙,他竟然把我們趕出來了。”
季如風越說越不是滋味,越說越來氣。
卓凌風也是不爽的很,不過他還是安慰道,“算了,估計她這兩天大姨媽來了,所以有些煩躁。我們得諒解!”
“好嘛!這個倒是可以諒解的。”季如風點頭說道。
開車回去的路上,卓凌風一直就在想著,這個合歡宗究竟是個什麼門派,不過季如風說的倒是挺神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回事,有機會一定要領教一下這幫渣渣,多少無辜少女就被她人殺害了,多少祖國的花朵還沒綻放出最璀璨的光芒就被摧殘了。
同時也為無數的同志感到惋惜,在花朵嚴重流失的未來,他們也只能抱著五姑娘艱難的度日了。
“你說這張警官能不能抓到那些人啊?”季如風突然開口問。
“呵呵,這就得問你了,合歡宗你比我清楚。一般普通的人能抓到他們嗎?”卓凌風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季如風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說,“很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