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這也關你的事兒?”
不耐煩的冷哼一聲,隨即揮了揮手,讓人將陳永平帶下去,但溫言卻站了起來阻止道。
“慢著,我還有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說完之後,我自然會讓你帶他離開。”
何清波的雙眉一凜,死死地盯著他。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還想要說什麼?”
溫言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你聽聽不就知道了嗎?”
剛剛他與陳永平的對話,何清波聽得一清二楚。他也沒有任何的避諱,反正,他要試驗的並不只是陳永平,還有……何清波!
溫言再一次將目光放在了陳永平的身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林海霞的事情你做不出來,因為你愛你的妻子。”
見陳永平要開口,溫言打斷。“你不用否認,我從你的眼睛裡就能夠看出一切。你的本性,讓你不可能做出一些你認為骯髒的事情。”
“你的妻兒,我會讓人保護起來。你是聰明人,你若真的還想跟他們團聚,就應該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才是真正對你有利的。”
“我剛剛告訴你,你不會有事。那只是哄你的話。這個案子影響很大。你的罪行一定會被重判,如同你猜想的一樣,或許是死刑。”
“你死了,他們該如何?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犧牲能夠帶給你妻兒平安吧?”溫言輕輕一笑,“如果連你都死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可以保護他們的人嗎?”
說完之後,溫言將目光移回到何清波的臉上,繼續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可以將人帶進去了。”目光透過何清波最深沉的眸色,他輕言提醒,“今天晚上你最好將他好好的保護起來,如果他出事了,你該清楚,你的罪或許會比他還要嚴重!”
溫言不是嚇他,而是明明白白的提醒。一旦陳永平出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何清波故意放水。
何清波也聽出了溫言的弦外之意,眸光暗沉,憤怒不已。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命脈,就這樣被一個溫潤的男人緊緊的掐住了。
而他卻完全提不起那口氣,他恨,他怨,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辦法。只能讓人死防,絕對不允許陳永平在今天晚上有任何的意外。
溫言出了之後,立刻對著許颯道。“趕緊讓人去保護陳永平的妻兒。”
許颯卻平靜的說道。“已經讓人去了。”
溫言微微滯了一下,隨後又淡然的說道。“你猜到了?”
“你進去的時候,我就已經猜測到了可能性。”
溫言勾唇一笑,毫不吝嗇的讚賞道。“不得不說,你有一雙洞察別人內心的睿眼。”
許颯也回譏道:“你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