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滋味,和孟總比起來哪個更合你的口味?」
緊接著又叫起來:「別說!你別說!讓我來猜猜看……」
紀敏之哎呀一聲,臉更紅了,「都跟你說了,沒有,我們倆結婚前就說過的,只結婚不睡覺。」
「所以才奇怪呀。」湯媛當然知道,故作嚴肅地探討起來:「紀敏之你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才能找到這麼優秀的接盤俠,有錢有顏時間閒,由內到外竟然挑不出半點毛病來,爸爸一職信手拈來,對那麼簡直視如己出,就是換成孟總本人都未準能有袁克的做得這麼好,我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紀敏之也不理解,這麼多年都沒能看明白,也許就像媽媽說的,袁克的真的喜歡孩子吧。
前兩年她還能自欺欺人,就這麼和他過下去,如果哪天袁克的告訴她有了喜歡的人想要離婚,她一定答應絕對不會拖著他,可是現在,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不是說看到了孟既景就想要和他怎麼樣,而是再也騙不了自己的心,她的心裡一直有一個人,當年為了孩子和袁克的結婚已經對不起人家,心裡再裝著個人就更不合適了。
她做不到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也不想再心安理得享受袁克的給她的生活,唯一的遺憾可能是那麼會很難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爸爸。
她得想一想,該怎麼和那麼解釋。
直到睡著,也沒想出個好辦法。
第二天一早湯媛送她回家,和那麼一起吃了早餐又玩到中午,都沒看到袁克的回來。
只收到一條資訊,說是有急事去外地幾天,讓她別急。
直到過去兩三天,心神不寧的感覺才勉強散去。
孟既景沒再出現,紀敏之就沒有那麼緊張,偏又難堪得緊,矛盾到自我懷疑。
也許放不下的只有她自己,就像當年,一聲不吭消失不見,連個說辭都沒有。
哪怕他說一句,當著她的面告訴她,他不要她了,她都不是不能接受,絕對不會死纏爛打。
他們倆算什麼呢?
最熟悉的陌生人?
也許吧。
有一個兒子那種。
既然這樣,他還要和她聊什麼?
發現懷寬是他的兒子了麼?
應該沒有吧,如果知道了會找她吧。
可是如果沒發現,為什麼要拍一張那樣的照片?
紀敏之想不明白。
自從湯山回來,袁克的沒和她提過,石玉也沒有,就連懷寬都沒和她說過一句孟叔叔。
百思不得其解,覺都睡不好。
懷孕的時候還能勸著自己,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然對胎兒不好。
現在,她連個藉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