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後,回家的路上,主駕駛開車的劉雙瞥了我一眼:
“天哥……再包房裡,你好像換了一個人。”
“我都尋思著,你身上是不是下來仙兒了?”
我楞道:
“咋這麼說?”
劉雙認真道:
“和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誰惹你,你當面直接就打罵,直接發洩憤怒,情緒都在臉上。”
“現在的你,雖然臉上笑呵呵的,但壓迫感特別強,我都覺得你可怕,剛才把我嚇得,我都不敢插嘴吱聲!”
“別說那華旭讓你嚇冒汗了,我都背後發涼。”
聽到這話的我心裡一酸,第一次聽到劉雙說我可怕。
我沒解釋,而是反問道:
“小雙,那你覺得,啥樣的天哥,算好點?”
劉雙嘿嘿一笑:
“天哥,我懂你,你變成這樣,肯定也不是你情願的。”
“我還是以前的話,人生沒有標準答案,你做自己,怎麼順心怎麼來!”
“草,好好開車吧!”我笑著。
與此同時,雲富大院內石園的房間。
小馬和石園都躺在了各自的床上,但這次,石園沒放下中間的簾子。
屋內一片黑暗和安靜,兩人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楚。
“小馬……你睡著了麼?”石園試探性的小聲問道。
小馬聞言緩緩睜開雙眼:
“還沒,尾巴根那還疼,疼得睡不著。”
“奧!”
石園回應了一聲,沒再繼續,而小馬等了半天問道:
“你要是有事,就直說吧,明天下午就都去天合了。”
石園鼓起勇氣坐起身子,轉頭看著小馬問道:
“我就是想問你一句,你……你真的看不上我?”
“至少,我目前對你還是沒有那種想法。”
“是因為我像男人麼?”
“可能是吧……”小馬回了一句。
“知道了,睡覺吧!”
石園平淡的說完,躺下身子,背對著小馬。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我指揮著單偉和季老二,以及劉雙三人打掃著會議室。
季老二拖地一會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