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州瞥一眼擱在手邊的血玉扳指,不知為何,他竟彷彿能感應到這扳指的情緒一樣。
就如眼下,這扳指就很沮喪。
他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不疾不徐的自斟自飲。
小半個時辰後,他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就這麼會兒功夫,一罈酒就喝完了。
溫香暗暗撇嘴,這人肯定出去放水了。
要不要趁現在溜走呢?
溫香抬眼四顧,驚喜的發現她此時距離窗戶僅僅一指距離。
啊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此時不跑還等啥。
溫香用力一個打挺,順利的“站”了起來,而後用依然不太熟練的節奏操縱著自己如今的“身子”往窗戶那邊滾去。
很快就到了窗邊,不過桌面比窗臺矮十公分左右,溫香得讓自己先跳上窗臺才行。
她提一口氣,在心裡默唸“一二三——”後,奮力一躍——
“哐當”——
她摔了下來。
沒關係,失敗乃成功他媽。
她安慰自己一句,再接再厲繼續跳。
跳的太過專注,她自然沒有發現去而復返的宋南州正抱著雙臂靠在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事實上,在剛才進門之時,宋南州還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任誰看見一枚玉扳指跳躍、摔落,又跳躍、又摔落,鍥而不捨的跳躍、又鍥而不捨的摔落的畫面,都會先揉眼睛的。
“子規兄!”一聲驚喜的呼喚自宋南州身後傳來:“你在這裡迎接我?天吶,我沒有看錯吧,子規兄竟然在此親迎?這著實令我受寵若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