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什麼鬼,我好心好意放你一條生路,你還罵我是舔狗?
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林子風絕對不是舔狗!也不可能做舔狗!
見林子風聽到自己的這個問題以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男人頓時有些呆滯,隨即很快便反應過來。
“兄弟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舔狗,我是問你認不認識田苟?”
林子風身上的變化頓時讓擋在男人身前的變異狼犬身體更加緊繃了起來,引擎般低沉的叫聲也再度響了起來。
男人見狀趕緊雙手抱著變異狼犬粗壯的脖頸安慰了一會,這才開口解釋道。
“田苟?這是個人名?”
直到這時,林子風才明白了他的意思,陰沉的臉龐逐漸變得明朗起來。
與此同時又有些無語,這個叫田苟的,多少是有些毛病,叫什麼不好偏偏叫這麼個名字?
......
皇家假日酒店,六樓的總統套房。
寬大的床上鋪著柔軟而輕盈的真絲被,女人的肌膚帶著餘韻後的微紅,沒有一絲遮掩,就這麼直接躺在床上。
一個瘦削高大的男人坐在床邊抽菸。
淡藍色的煙霧順著空氣朝著窗外流動,可女人依舊嗅到了那一絲淡淡的味道。
她精心畫好的眉毛輕輕皺起,卻不等男人發現就很快舒展開來,接著用一種極為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的背影。
春水一般柔潤,卻又潛藏著深深的厭惡。
屋子裡散發著一種激情過後特有的味道,和角落裡放置的香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濃烈而糜爛的香味。
就像是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樣。
田苟眯著眼睛享受著激情過後特有的放空感,思緒卻是已經悄然飄出了窗外。
時間有時候過得很慢,就像是從前那一成不變的生活一樣,每一天似乎都仍舊保持著昨天的樣子。
有時候卻又很快,快到幾個月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就在昨天。
過去的自己是那麼平凡,平凡到甚至有些卑微。
他每天都要一層一層地巡視著這家酒店,路過一間又一間或安靜或吵鬧的房間,卻是連開門走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破保安,又想怎麼樣?
那些穿著豔麗風騷動人的女人,總是在他面前抱著各式各樣男人的手臂走進這些房間。
他只能就站在一旁看著,有時甚至都不敢抬頭。
眼裡的慾望會在抬頭的瞬間暴露,而注意到這一點的女人只會向他投來更加不屑的目光。
災難忽然發生了,瘋狂的人群擠滿了大街。
酒店裡卻是因為恰好是淡季,壓根沒有多少客人,田苟拼了命地帶著幾個同事衝上了六樓從已經變成了喪屍的保潔小妹嘴裡救下了老闆娘。
她很感激,於是讓田苟做了保安隊長。
於是做了保安隊長的田苟,就這麼帶著幾個過去的同事開始逐層清理酒店裡的喪屍。
幸好,這是一家酒店,除了定時過來打掃的保潔小妹之外,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進來入住的客人大多數時候都待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