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得手的土匪在槽門外被趕來救援的官兵團團圍住,留下的臭蟲何感到情況不妙,突然兇相畢露撲向梅三娘。
梅三娘奮力反抗,但她畢竟是女流之輩,幾個回合下來,漸漸不支,躺在地上質問臭蟲何:“你想幹什麼?”
臭蟲何淫笑。
“難道不曉得官兵已經到了門外面?”
“曉得了又怎樣?”臭蟲何反問。
“那你放了我,或許我能救你。”
臭蟲何冷笑:“你太小瞧我了。我是你隨便能哄的?放了你,我死得更快!”
“你不放我會死得更慘,會將你碎屍萬段。”
“只要是死,好死和慘死沒有本質區別。但現在如果我不玩你卻會是一生的憾事。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我——”臭蟲何粗暴地扯開梅三孃的旗袍,白白的一對鴿子呈現在眼前……
梅三娘就要被剝光衣服了,不由得大聲呼叫,話尚未喊出,一張滾燙的嘴已將她的唇咬住,一股濃烈的男人氣味直灌五臟六腑。她全身一熱,剎那間久違的本能慾望被喚醒,然後她沒有再作任何反抗,彷彿又回到了少婦的時代……
外面的匪徒很快被趙融全部制服,一個個五花大綁,準備交給梅三娘處置。
賬房老鄧因為未得到梅三孃的指令,不敢開大門。突然,他聽到梅三孃的呼救聲,但卻只叫了一聲。他感到情況不妙,就手持一根木棒,循聲來到倉庫,聽到過道里有窸窣之聲,探頭一望,媽呀,一個光屁股男人正壓在東家身上動作,東家則在下面發出愉悅的*之聲。老賬房立馬掉頭走開。
暴風驟雨過後,雲收雨住。梅三娘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恢復了本能的羞恥感。她紅著臉道:“我的衣服被撕爛了,你叫我怎麼離開?”
“賬房——”臭蟲何大聲叫道。
“別——別這樣!”梅三娘央求道,“這事不能讓下人知道。”
“沒事,”臭蟲何大大咧咧繼續喊道,“帳房,尋一套三孃的衣服送來!”
老鄧聽到呼叫,不假思索尋了主人的衣服,可是到了門口又猶豫起來——想進去又怕主人怪罪,恰好裡面的臭蟲何又叫了一遍。老鄧斗膽走進,結果看到了他最不願看到的場面。
老鄧放下衣服轉身就走,卻被臭蟲何叫住
“老鄧,過來一下,有點事。”
老賬房聽話地回過頭來,但臭蟲何隨即又說:“沒什麼,下去吧。”就在老鄧轉身之際,眼前一黑,脖子被鐵鉗般的手抓住……
梅三娘更衣出來時,見賬房口吐白沫已倒斃在地,驚問:“你——為什麼殺他?”
臭蟲何搓了搓手,淡淡地說:“為了你。我無所謂,但你的名聲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