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顯陽宗今日包庇妖族,明日就能殘害生靈,後日便要推了這天下自己做第一了!”
“胡說!我顯陽宗治下從來都是安居樂業,怎麼可能這般!”
李一氣憤的聲音叫的極響,可也堵不住對方的嘴。
“哎喲喲,你氣啥,你有種將所有的妖族抓住,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就是。”
“就是,就是。我看這些妖族敢如此在顯陽宗治下胡亂出現,就是你們包庇指使!”
“宗門和妖族勾結是大罪,今日你李一就是說破了嘴,說頂了天也是改不了的事實!”
“我就等著看你和你師父成為宗門的罪人,被天道宗問罪.........啊!”
“啪——!”
一道清脆響亮的耳光,霎時打斷了這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這個剛才叫囂的最是厲害的弟子,現在一張嘴恨不得被打歪了半張,又訥訥張不開嘴。
李一撲哧一聲,笑的很大聲。
周圍顯陽宗更是捂著肚子笑的痛快。
“活該,可不是風大閃了舌頭。”
“這般咄咄逼人,看來還是上天看不過第一個收拾你了!”
那弟子已是臉色鐵青,偏偏那打他巴掌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在,在場眾人也是茫然尋找,都找不出這個出手的人。
還真是好大一個啞巴虧。
俞飛掃了一圈,忽然就對著人群后藏著的一抹倩影淡淡一笑,揚聲道:
“仙子既然出了手,怎麼還不出來?”
桑伶無辜回視:
“我一個柔弱女修,怎麼會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道兄,你可別平白汙衊人。”
俞飛一梗,倒是難以接受一個女子前後變臉這般快的,當時在茶鋪塞了那幾個外鄉人臭抹布的不是她?
“仙子還真是會說笑,不過到底我門下弟子不懂規矩。惹得仙子生氣,若是如此,回去我就教訓他們。”
剛才被桑伶打的,包括俞飛身上的服飾都是一致。桑伶剛才人群裡好奇詢問,才得知這個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就是覦水門的。
現在俞飛又口口聲聲自己門下,看來他在覦水門地位還不低。那今日被李一率弟子擋在山門外的覦水門這一波,就是他在領頭。
這些人本就是過來挑事,還放任自己手下這般叫囂,現在見他們硬氣起來,便故意出來講理,倒真是什麼都讓他們佔了。
桑伶可不慣他這臭毛病,故意捂嘴吃驚道:
“俞飛道兄還真是會說笑,之前我還以為你是一介散修,如今一看,竟是差點認不出來,這身裝束,原來俞飛道兄竟是覦水門的?那你之前在茶鋪怎麼不早說,明明就和當日那對著我無禮的覦水門弟子是同宗,還偏偏要假裝不認識,站出來說公道話?”
李一是第一個笑的,與桑伶探頭像是在說悄悄話,偏偏聲音又放的極大:
“我也不知道,剛才聽他講才知道原來他是覦水門掌門最近才收下的弟子。之前是散修出身,所以大家包括我都對他不怎麼熟悉。所以在茶鋪就有了這場誤會,可就不知對方是不是真的不認識我們了。”
桑伶嘆氣:
“要真是個眼瞎盲心的,自然就不認識了。”
覦水門弟子哪裡受的了這番嘲諷,他們顯陽宗做錯了事,就該夾著尾巴做人,怎麼還輪得到他們陰陽怪氣起來,他立即叫道:
“你們怎敢空口白牙,議論我覦水門!”
“要不是眼瞎的,怎麼不看清這裡是什麼地方!”桑伶猛然伸手一指頭頂,面目冷峻非常,凌冽殺機勃然而出:“看的清嗎,顯陽宗三個字,這裡是顯陽宗的地盤,何時輪得到你們覦水門大小聲了!”
場面一靜,那覦水門弟子頓時被桑伶眼中兇色嚇得向後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