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運起真氣在身體裡執行,她不知道的是更多更精純的靈氣從她的毛孔中滲透進身體,傷口在慢慢癒合,不過瀑布之水把傷口重新撞裂,就這樣週而復始地迴圈著。
一個月後,她的一條腿可以緩緩曲起。
兩個月後,她可以同時曲起兩條腿。
三個月後,她的手可以抬起。
四個月後,她的四肢都可以活動自如。
五個月後,她的頭可以抬起。
......
一年以後,她可以隨意地進出瀑布,坐在隕石圓臺上。
白天,她坐在隕石圓臺上接受瀑布對她的撞擊,晚上她爬到知崖山頂上吸收整個知崖境天裡最精純的靈氣。
一晃眼,十年過去了……
葉清僑已經能自由地在瀑布中來回穿梭,甚至能從瀑布中逆流而上攀上懸崖採摘水靈芝,這可是治傷療傷的靈藥。
這天晚上,葉清僑沒有上知崖山,而是把最近一段時間採摘的水靈芝用草繩穿好,掛在大樹的枝椏下,水靈芝風乾後碾成粉末才比較好儲存。
白衣男子斜靠在另一根枝椏上,笑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如今你已是築基三重修為,可以跟我到知崖境天的南極走一趟了。”
“又出新考驗了?”葉清僑手上的動作不停。
“沒有新考驗你在這也待得無聊不是?”白衣男子笑道。
葉清僑晾完最後一個水靈芝,抱著手看著他道:“說吧,什麼時候出發?”
“三日後的子時,我在知崖山頂等你。”
白衣男子一邊說一邊瞧著葉清僑的額頭看。
“幹嘛這麼奇怪地看著我?”葉清僑疑惑地問道,“我額頭有東西嗎?”說完她還用手摸了摸額頭,以為是沾了什麼東西。
“你用鳥屎在額頭上貼了朵花?”白衣男子調侃道,“沒想到現在的女子對美的定義已經如此深奧。”
葉清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知道你說什麼?”
葉清僑額頭上烏魔拉的印記最近越來越清晰,她自己不知道,但白衣男子很清晰地看到。他隱約覺得她額上的黑色火焰印記像是某種詛咒,還有淡淡的魔氣。
他就算知道也不打算提醒她,因為這也算是一種修煉的考驗,能透過層層考驗,她才會是最後的終極人選,否則只好淘汰。
三天時間裡,葉清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因為按白衣男子的一貫作風,每次考驗都是異常艱難,稍微不注意就會枉送性命。
子時,她爬上了知崖山頂,白衣男子站在懸崖邊上等著她。
她也像白衣男子一般走到懸崖邊上,望著腳下煙波浩渺的雲海,皓月灑下了銀色光華,美不勝收。
白衣男子扭過頭對她笑了笑,“走吧!”
說完,葉清僑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躍出了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