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珂不知道什麼是無聊,因為在她的心裡這也是一個不解的謎。
所以,當她隨口說出無聊二字,晟夏又說“是啊,我真無聊”的時候,她感覺不到晟夏的心裡正藏著什麼。
每天除了上課和吃飯,以及其它有必要做的小事,她幾乎每一個白天都在她所喜歡的那兩個地方打發掉一天的時光。
在書裡她有另一個世界可以置身,在小街上她又有心靈世界可以融入,兩個世界都雖小卻足以滿足她所想要的那一點快樂。
這已夠了,她不貪求太多,只需要一點點兒的,她就可以樂上一整天,像一隻螞蟻只需要一個米粒就能夠吃上半年一樣,她有的只是“螞蟻的胃口”,對待生活。
沒有太多奢求的人也很少無聊,沒有什麼無聊誰都能感覺到生活得很充實。
這個道理很適合薛珂本人。
而晟夏卻是個對生活要求太多的人。她不僅要求太多,還要求太高。
晟夏認為,青春不是用來浪費的,她應該拿著它去做一些對自己來說比較有意義的事,即在學好該學的東西之外,再做一些適合青年人應該做的事,譬如談戀愛。
當然,不只是談戀愛,還有別的,而以她的所思所想來看,好像這一點佔了“有意義的事”的主導位置。
這也難怪,因為她已經生活得很無聊了。
而她又對談戀愛的要求是那麼苛刻。這難免不讓她自己陷入孤獨中。
孤獨是無聊的包裝袋,於是,她很輕易地脫出了口:“是啊,我真無聊。”
一般地,無聊基本上都是自找的,她把選男友的想法只要稍稍放低一點,譬如,可以這樣做: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只要這樣做了,她放眼一望,就會覺得好男孩可以任自己挑。
談戀愛容易,找個真心喜歡你並且你也真心喜歡的太難。她想道。
於是,她每天依然枕著無聊入睡,枕著無聊醒來。
&ne is a storyteller。”她生命的紙張上盡寫著無聊,如何被講述呢?即使能被講述,但,講給誰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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