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鬧鐘的吼叫聲將劉俠喚醒。
“7點了。”躺在床上的劉俠一躍而起,“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在cos了一番諸葛丞相在起床的時候瞎幾把扯個蛋以後,劉俠伸出手,拿起手機,關掉鬧鐘。
手機的顯示屏彈出一則新聞——近日火災高發,足立區又有一高層建築起火,請居民們注意用火用電安全。
新聞上配的圖是一棟已經徹底燒的漆黑的圖片,但劉俠依然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昨天他順手燒掉的大樓。
只是說要居民注意安全嗎?還真是有夠敷衍的,不過起碼沒有新聞播報說早上好,昨天晚上的死人大樂透的開獎數那還算不錯。
劉天搖了搖頭隨手將顯示屏關閉,迅速的將自己的一切都整理好,邁出房門,不出意料的又看到天野知沙站在他的面前。
不過因為不是知沙出現的時間點,沒有那種似乎與生俱來般的危險感,白天的天野知沙看上去還是挺單純,挺和善的一個少女。
但說到底她們兩者都是同一個人,甚至就連戰鬥本能和情感都有所互通,真要打起來其實並無太大的差別。
“明明我提前起來了怎麼第一個看到的還是你,你到底在這裡等了多久?睡眠不足對身體可不好。”劉俠說道。
“其實還好啦,不知道怎麼的感覺最近這段我好像從來沒有困過呢?”天野知沙笑著說到,由於劉俠的關心似乎心情很是愉快,眼睛都眯成月牙狀,“今天也一起去上學吧?”
“今天你就先過去吧,有件事情我想要好好調查一下。”劉俠拒絕了她的請求,“我想去看看事情的真相。”
“女生?”天野知沙微笑著偏頭,話語平靜,令人完全看不出來她內心的想法。
與完全暴露出自己的一切的知沙不同,天野知沙的性格更加溫婉,被動,因此她也說不出什麼類似於不要出軌的話。
不過從天野知沙身後可見的那種奇特的藍紫色氣體也代表著她的心理情況絕不如表面的平靜。
那種玩意兒算是魔力嗎?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雖然有些好奇,但此刻確實不是該去探索的時候,畢竟天野知沙的實力現在遠強於劉俠。
萬一刺激過頭了,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劉俠似乎有些無奈,“昨天晚上夜跑的時候,遇見了一次校園霸凌案件,我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想管管。”
“很符合你的性格呢?”天野知沙的表情一愣,似乎是聯想到了自己心情也正式的平靜下來,“要我給幫你請假嗎?”
“沒那個必要,我只是順帶過去看一眼,我們這是開學的時間是9點,我應該趕得上,實在不行就稍微遲一下吧,回頭見”
“回見。”說話間,天翼知沙,微微彎腰,看著劉俠一躍而下的身影祝賀到,“祝君武運昌隆。”
…………
“抱歉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昨天查了一查,原來你碰到我的那個包不是500金,是1000金吶。”高橋日奈捂著嘴誇張的笑著,露出幾個名為虎牙的鋒利牙齒,“現在只還了我500金,還有500金呢,再給你一天時間,你要還給我。”
伴隨著他的話語,原本我妻愛理臉上那高興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恐慌。
原本我妻愛理溫和的笑容被恐懼所取代,下意識的想要哭泣,但是卻怎麼也哭不出來,看著面前的幾人,話語間的哭腔卻怎麼都壓抑不住:“我……我真的沒錢了,就這個星期零花錢昨天就給你了,這個……這個也是因為遇見了一個好心人他給我的……”
“哦,好心人吶。”高橋日奈似笑非笑,上上下下的看著面前素顏都比自己化妝還要漂亮的少女,音調一下子高出了8度,“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如此好心的好心人,願意無償給予別人500金呢,我還以為你去賣了呢?”
“不過既然別人願意給你500金,那就肯定還願意給你一個500金,你再去找他要不就是了嘛?”高橋日奈的笑容越來越惡劣,就像是今年見證到了自己一直在等待著那一幕一般,“如果實在不行你不是還可以用你的身體去償還他的恩情嗎?”
“給我聽著!”說話間,高橋日來湊近身來,比著手槍狠狠的戳著我妻愛理的眉心,“我再給你一天時間,無論如何你都要把那500金還給我,不管你是去找家裡要,還是去找你口裡那個陌生的好心人亦或者出去賣都不關我的事。”
“明天這個時候你要把剩下的錢給我,不然……”
高橋日奈略顯暴力的扇著我妻愛理的臉,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同伴們,而那群濃妝豔抹還打著耳釘,還有些還染著發的不良少女們也一個個配合的發出怪笑,擼起袖子,示威。
在這群人的壓迫下我妻愛理彷彿看到一種遮天蔽日的暗幕正在不斷地向她壓迫而來,似乎頸部有一個繩索將她的喉嚨狠狠的勒緊勒緊,勒到她喘不過氣來,甚至要讓她窒息,無邊無記的黑暗吞沒了最後一絲光亮。
是的,我本來就不該報什麼希望的,她們,她們根本就是隻想看到我死,像我這樣沒用的東西,就這麼死了就好了,不,不,死之前我也要拉著她們一同下地獄……
大量亂七八糟的思想同時在少女的腦海中衝突起來。漸漸的,我妻愛理的眼神變得愈加的危險,原本放在袖口口中的美工刀也漸漸的握緊,但還沒等到他做出什麼行動,高橋日奈似乎有所預知的一般握住了她的手。
“我看看,我看看在這之前你一直握著的東西是什麼?”遠比正常少女要更加強大的力量強迫我妻愛理的手部分開,露出那出鞘了一半的美工刀,“開什麼玩笑,難不成你就想要這種小玩具來威脅我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很強嗎?”
高橋日來兩手握緊美工刀,旋即緩緩的,緩緩的外殼聯同鋼鐵一起從中間搬斷,碎裂的風刃割裂了她的面板,露出一些細小的傷口。
“嗯,這血的味道還是一般甜,實在是太甜了,你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樣的甜呢?”高橋日奈舔著自己的手掌,說道,“你難道忘記我和你說過嗎?我可和你這樣的庶民可是不同的……”
“哦,有什麼不同說來給我聽聽?”話語還沒有說完,一隻粗壯的手突然間狠狠的卡住高橋日奈的脖子將她直接提起,並且越提越高,越捏越緊,捏得她喘不過氣來,根本無法發言。
“你他媽的給我說呀?有什麼不同?”無視了高橋日奈那微弱的反抗,劉俠提著因為缺氧漲成了豬肝色的她當做流星錘一般的甩動,狠狠地將周邊的不良少女們一個接一個的砸翻在地,“你他媽的給我說話呀,說話啊,你不是挺會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