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清辭的帶領下,魏元來到一個廣場上,這裡站著不少人,衣著服飾各不相同,相互打量著。
“人還真多啊!”魏元感嘆道。
“每一屆留名大賽都會有上百名鍛造師收到邀請函,這些都是在南荒界頗有名氣的鍛造師,想從裡面脫穎而出,難度不小,就連我們鍛造師公會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慕清辭道。
魏元聽了之後心裡略微的有些不舒服,沒想到一連參加好幾屆大賽的鄭大師,就因為幾次失利沒拿到好的排名,這一次就被公會無視了,連一封邀請函都沒有收到。
魏元袖袍下的手掌緩緩握攏,暗下決心,這一次,他一定要把鄭大師的名字刻在神匠碑上,讓大家知道,南荒界曾有這麼一位工藝精湛的鍛造大師。
這麼一位純粹的鍛造師,不該被遺忘!
“清辭,這位是?”
這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來到慕清辭身前,目光上下打量著魏元。
“他是魏元師兄,衍天宗的天才弟子,打破了宗門的好多記錄呢。”慕清辭向青年介紹起魏元來,隨即,她又向魏元介紹起這位青年來。
“他叫徐盛年,是我們公會最優秀,也是最年紀的一位鍛造師,我們公會這次就是派他來參賽。”
“幸會。”
有慕清辭這層關係,魏元主動示好。
可那徐盛年卻是有些愛答不理,他淡淡陪瞥了魏元一眼,“哦?你也是鍛造師?”
魏元搖搖頭,“我是代人來參賽的。”
瞧見他那身樸素的灰衣打扮,徐盛年漫不經心地道:“這樣啊,出來見見世面也好,不然總是窩在衍天宗的那一畝三分地,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多麼精彩。”
“徐盛年,你說什麼呢,魏元師兄可是武道上的天才。”慕清辭忙著為魏元辯解。
徐盛年不屑地冷哼一聲,“武道上的天才?可惜啊,這場大賽不比武道,只比兵器,沒有一件好的兵器,武道天賦再高也是枉然。”
魏元淡淡笑著,懶得去辯解什麼,說再多,不如大賽上直接拿出實力來說話。
可那徐盛年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還繼續說道:“可否讓我看看你的邀請函,看看你是代哪一位大師參賽啊?”
“沒有。”魏元道。
“哦,原來不知道是哪裡的十八流鍛造師啊,那沒事了,重在參與嘛!”徐盛年愈發地看輕魏元。
“徐盛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南荒界這麼大,公會也不可能把每一位鍛造師都顧及到。”慕清辭瞪了他一眼。
而這次,魏元一改方才的溫和,帶著一身殺氣一步飛踏,瞬間出現在徐盛年身邊,然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再憑著一張嘴胡咧咧,我殺了你!”
魏元冰冷的話語傳進徐盛年耳朵,徐盛年當即嚇得雙腿發軟,少年這一刻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冷血殺手。
魏元手掌一鬆,徐盛年狼狽地落在地上,捂著喉嚨猛咳。
慕清辭焦急地出現在二人中間,生怕二人爆發更大的矛盾。
“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猖狂,可能你的表現還不如你口中的十八流鍛造師,你也不用著急證明自己,我們賽場見分曉!”
魏元冷冷掃了那傢伙一眼,然後轉過身去。
鄭大師頭七還沒過,這傢伙說出這麼侮辱人的話,換作是不相干的人,他早下殺手了,現在不過是看在慕清辭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