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舒當即忍不住慌亂起來,急忙開口解釋道:“師父,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
閣樓之上的仙使厲聲打斷道:“解釋?你先解釋一下你說出不了門,又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吧。”
話到此時,許子舒頓覺頭頂的天空開始黑暗起來,那如火一樣的朝陽,也無法將那陰霾驅散,張口結舌半晌,這才洩氣一樣的地下頭去,無奈道:“弟子無話可說!”
雖然許子舒倒並非是完全沒有辦法解釋,比如可以說被人攙扶幫助過來等理由,但直覺告訴她,那樣只會將她的處境拖入更加的不利當中,於是只好擺出一副任由責罰的乖寶寶模樣,能夠減輕一些處罰自然是更好。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投入到訓練當中,念在你沒有拒不認錯的狡辯的份上,你之前那段時間的訓練就不用補過來了!”
聽到這裡,許子舒連忙就要開口道謝,將自家師父的嘴給堵上,她可是清楚的明白,師父的話還遠遠沒有說完,一旦讓她說出“可是”兩個字,自己今後的日子同樣不會很好過。
然而,就是這剎那的思付時間,閣樓上的聲音已經先一步傳下來:“不過,你裝病躲避訓練的事情卻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你休息了幾天,都要從你今後的假期中扣除。”
許子舒當時就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有種站不住的趨勢,若非被身旁之人及時扶住,怕是當場就要摔倒在地上。
自己可不是孫妙涵和紀丹彤,除了每月一次一年十二天的假期以外,便再沒有了別的假期,而自己之前已經休息了五天,現在眼看就要到冬季,那豈不是說一直到年前,自己都將沒有了休假時間?!
霎時間,許子舒便覺天塌地陷一樣,整個人看上去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一想到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都要在緊張,堪稱受刑一樣的折磨當中度過,許子舒兩腿一軟,乾脆利落的整個人都朝著身旁的好友身上倒去。
在許子舒身旁之人,名叫祝悅欣,兩人是多年的閨蜜,這次以自殘的行為有一多半是後者出的鬼主意。
最開始之時,許子舒還為能有這麼一個詭計多端聰明伶俐的閨蜜而自豪,時常是躺在床上,看著一個個同寢的師姐妹累的像是死狗一樣的互相攙扶著回來而暗自竊喜,並說上一兩句風涼話。
但此時此刻,許子舒卻全然沒有了那種自豪感,取而代之的是認為自己怕是交了一個假閨蜜。
“悅欣,這次真的是被你給害慘了!”許子舒倒在祝悅欣的肩上,有氣無力的埋怨道。
祝悅欣聞言連忙安慰道:“沒事沒事,不就是幾天假期嗎,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你說的倒是輕鬆,感情不是你沒有假期。”許子舒沒好氣道:“還有,我剛剛才想起來,當初你給我出這個破主意的時候,你怎麼沒有一起使用?!”
此言一出,祝悅欣霎時間感到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心知如果接下來的回答稍有不慎重,便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惡劣後果。
電光火石之間,祝悅欣急中生智道:“我當然不能跟你一樣斷腿了,要是我們兩個都一樣的話,那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師父,我們是在故意為之,想要以此逃避訓練嗎?”
許子舒自然不肯就此輕易放過,造成自己如此慘狀的罪魁禍首假閨蜜,立即皺眉道:“那你別的地方也沒事啊,就算不斷腿,斷個胳膊總沒什麼問題吧?可你從頭到尾都安然無恙,反而在師父面前努力表現,把我活活樹立成了反面典型。”
祝悅欣臉色一陣尷尬,她確實是想著要許子舒先去試一下,看看這種方式行不行得通,如果能夠奏效的話,自己再去變通一番,藉此獲得病假的特權;若是許子舒失敗,自己自然而然也就放棄了這種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