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辰沉默了一下，“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顧南昱不明白。
“記得那個隨身碟嗎？”
“記得。”
“隨身碟上的四個人，我已經調查出來了。”傅北辰說道這裡一頓，看著顧南昱，神色嚴肅。“在我像你坦誠的時候，我也希望，你不要有事情瞞著我。”
顧南昱看著傅北辰突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愣住了。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顧南昱說話的時候略有些心虛。
傅北辰見顧南昱還是不說，十分的失望。
他就這樣盯著看了顧南昱好一會，最後看向了車外。
“記得在機場時我跟你說過，等你回去告訴你一件事情。”
“記得。”
“知道人格分裂這個詞嗎？”傅北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顧南昱的身上。
“知道啊，怎麼了？”顧南昱覺得傅北辰這時候的目光有些奇怪。
“你有人格分裂的症狀，而且，你現在的這個人格，雲深無法判定是你的主人格還是次人格。”
顧南昱聽著傅北辰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舅...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顧南昱笑著說，可是這時候的笑，比哭都還難看。
“上次你在酒吧揍了蒼蠅，就是另一個人格做的，她十分的暴戾，大逗二逗聯手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覺得憑你的伸手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嗎？不信的話啊，你可以去問問那天在場的人。”
顧南昱想到了那天。
第二天醒來後，她全身都疼，以及後來趙英傑不止一次說她酒後的身手真好。
“說不定......說不定只是因為那天喝了酒，力氣比平時大的緣故。”顧南昱找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