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巧一臉驚訝地抬起頭。
“我是清玄門弟子,又和水洛閣有些關係,幫你查清那件事並不難。”
不等素巧再開口,水凌貞就擺了擺手:“我累了,剩下的事等我回來再與你詳說。”
“少主早點歇息,奴……屬下告退。”
次日,水凌貞的馬車便從正街來到了文侯府門前。
昔泉上前叩了三下門,一個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開啟了一側門。
“小人是侯府的管家,姓馮。請問公子有何事?”
昔泉拱手回了禮:“我家少主乃是侯爺的故交,此番來到上京特來拜見。”
“敢問尊少主貴姓?小人也好回去通報。”
馮管家眼睛不經意地看向臺階下的馬車。
昔泉從袖中摸出一張字條遞給他:“我家少主體弱故在車中等候,請貴府多多見諒。勞煩管家將此物呈給侯爺,侯爺看過之後自然知道我家少主是誰。”
“既然如此,小人去去就回。”
大門重新關上,昔泉回到了馬車邊,小聲道:“少主,文侯爺果然威嚴。尋常的百姓經過這裡都是嚴肅的一聲不響的離開,好生氣派。”
“嗯”
侯府書房內。
“侯爺,世子”
文崇放下了手中剛寫好的奏表,抬頭看向門口:“管家何事?”
馮管家將字條遞給文崇,一字一句地回答:“外面有人說是侯爺的故交,特來拜見。託小人將這字條呈給侯爺。”
“可知是何人?”
“那人坐在馬車裡,小人也不知是男是女,車外的侍從只說是侯爺看了字條,自然就知道車裡的人是誰了。”
“父親。”文崇點點頭將字條恭敬地遞給書案後的文榭。
文榭抬起頭,伸手接過了字條,開啟看去,劍眉陡然一凜。
“管家,快迎貴客!”
“是,侯爺。”馮管家一路小跑著出去了。
文榭站起身,從書案後快步走了出來。理了理穿著的玄色窄袖蟒袍,神情嚴肅地看向門口。
“父親這是何故?”
文榭一臉鄭重的看著手中的字條,沉聲道“此人確實為父舊識。崇兒,你且先退下,晚些會告訴你原由。”
“是”文崇縱是好奇也只是躬身退了出去。
隨後文榭打來了字條,一個字一個字的又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