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要不要猜猜防身的是什麼?”水書南一邊開啟錦盒一邊又道。
水凌貞摸了摸下巴,猜道:“若我是他,會送袖弩。”
水書南手上動作一頓:“你們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
“……”
其實……水凌貞也不知道。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種人,想到一起也很正常吧。
就是……的確太默契了。
“府中的暗道留好了嗎?”
“在長姐房中,依照離陣。還有,今日的藥小花已經差人送來了。”
“透漏給素巧。”
“明白。”水書南頓了頓,又道:“長姐袖中的藥,似乎沒有給寧王吃。可是有別的計劃?”
水凌貞袖中的手下意識地收緊,那顆藥丸硌的手上刺痛。
半晌,水書南才聽她似是自言自語道:“時候未到。”
水書南合上了錦盒,在水凌貞身邊蹲下,抬頭看著她:“師父的性子長姐瞭解的,長姐莫要一時心軟而誤了計劃才是。當年之事縱然與他關係不大……但長姐應知,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我有分寸,放心吧。”水凌貞輕輕地笑了笑。
水凌貞笑著摸了摸水書南的臉:“我明白了。書南,謝謝你。”
入夜。
昔泉輕手輕腳的進入了水凌貞的屋內。
“姐姐怎麼還不休息?”一落地卻發現水凌貞正盤腿坐在床邊閉目調息。
“尹畫傷的可要緊?”
昔泉拍著胸口保證:“我下手有分寸,養上十天半個月他準好。”
水凌貞點點頭,腦中浮現出了那個抱著小貓的身影。
“你去的時候他可是有傷在身?“水凌貞睜開眼,目光清明。
“確實如此。”
“回去途中是他從冷兮手中救下了寒瓏。”水凌貞下了床,只著單衣的她身形很是單薄。
昔泉扶著她到桌邊坐下,笑道:“那明日我去給他送藥,謝他救了月莊主。”
“嗯,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