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代華今天的臉色一直不好,也不知是怎麼了,飯桌上愛愛覺得今天吃個飯也憋屈。客廳裡空氣是冷的。
放下碗筷,愛愛彬彬有禮的說:“我吃飽了,可以先走嗎?”愛愛放軟了聲音,她也不知道他生什麼氣,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的氣來源於自己,也不知自己那裡惹了他。
“去哪!你沒有作為太子妃的覺悟?”風代華低吼道。
她要走!是去找那個男人。她從何時開始變得不一樣了,開始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去哪還要向你彙報嗎?”
愛愛覺得風代華太奇怪了,他不是不管自己的嗎?問我去哪幹什麼。
不管愛愛現在是何種語氣,在風代華聽來她就是對自己的不滿。
“你別忘了你可是風國的太子妃。”
“用不著提醒,我知道。所以呢?”
“那你還……”風代華怒火中燒,算了家醜不可外揚。
“我怎麼了?”最近我可沒害人,沒有和你有關的人交往,又哪裡惹到他了,“你說啊。”她還真想搞清楚,看看是怎樣一件事。
“自古以來,妻以夫為綱。你自問有沒有做到。”他看愛愛眼光都是埋怨的。
“啊?”還沒等愛愛緩過神,風代華留下一副“做錯事就該好好反省”的表情,離開了。
什麼啊,聽著好像我紅杏出牆一樣。望著走遠的風代華,愛愛很想叫他站住說清楚再走。可惜他的一句“妻以夫為綱”限制住了。好歹也是古代該遵守的還是要的,但不該忍得她也不會忍。怎麼說也是21世紀的女子這種不公平的思想在她看來是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
“太子妃,你還不啟程嗎?”太子的侍衛尉遲客說突然出現,嚇了愛愛一跳。
“去哪?”
“去見太傅。”
太傅?!不是太子的老師嗎?
山莊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風代華就在馬車旁,也許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風代華剛想去找鳳愛愛,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了她。他停住了腳步,四目相對,風代華移開目光獨自上了車。隨後愛愛也上了車,馬車上他們誰也沒說話各懷心事,誰也不看誰。
一路上路途雖不遠但對他們而言,卻比到幾萬裡的地方遙遠。
“問一下,太傅他怎麼會住在這個地方。”
“厭煩官場,想圖個清靜。畢竟人老了,身子骨也不好。”風代華望著愛愛說“你忘了你的老師。”
我的老師!愛愛看不清風代華眼裡的是不是懷疑,她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不是有很多老師嗎?我哪知道你說的是李柏先生。”現在應該不會懷疑了吧。還好系統給她一個有記憶的身體。
劉禹錫的陋室銘曾說過“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眼前的景象倒真想書中所寫。
長到臺階上的苔痕顏色碧綠;草色青蔥,映入簾中。臺階下的草鬱鬱蔥蔥,毫無間隙。
他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人不在。就只能在外等,現在是初夏蛇出沒的季節。愛愛毫無顧忌的坐在地上,遠處一條蛇早已盯上了獵物。
風代華環顧四周,看愛愛就這樣隨便的坐在地上,毫無優雅之感。大概是注意到了那條蛇的存在,他連思考都沒有就拉起愛愛,愛愛毫無徵兆的給風代華拉起本想質問他的,但是看見風代華為了自己受傷了,內心有點不捨。
“你的手!”愛愛抓起他的手,著急的問“你怎麼樣。”說先確定蛇是否有毒。她四處尋找能暫時緩解的病情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