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兒輕點下巴,快步走了出去,可剛走到門口,又有些猶豫,低聲說:
“我怕她們掌握不了分量,塗抹過多,面板潰爛。”
說完大大方方折返回來。
賈環自無不可,褪下所有衣物,赤條條躺著。
安萱兒別過臉去,眉眼染上霞紅,而後強裝鎮定,近前給他塗抹藥膏。
賈環突然握住她的柔荑,安萱兒一下子緊張得快要窒息,抽動掙扎了幾下,便默默閉上眼眸。
……
東邊暖閣裡。
“安姑娘呢?”
趙姨娘頓感奇怪,每天這個時辰,安姑娘練完武功,都會陪她喝茶說話。
晴雯撇了撇嘴,酸溜溜道:
“太太,在哭唧唧呢。”
“哭?”趙姨娘疑惑。
晴雯紅了臉,小聲說:
“爺讓她哭個不停。”
趙姨娘恍然,笑著戳了晴雯臉蛋一下,登時間神采飛揚,喜不自禁道:
“安姑娘對我兒沒有那個意思,豈會忙前忙後伺候我,還陪我逛街採買。”
“也難怪,自幼生活在什麼藥王谷,突然碰到這般驚豔絕倫的男子,芳心淪陷實屬尋常。”
趙姨娘昂著下巴,為兒子感到驕傲。
她很喜歡安姑娘,特別是那段時間,日夜不眠陪伴在病榻,若非安姑娘的醫術,她準會落下病根。
……
五更天。
安萱兒將沾上鮮血的手帕鎖進抽屜裡儲存。
賈環穿好飛魚服。
“你要出門嗎?”安萱兒嗓音微顫,害羞得不敢抬頭。
再是落落大方,她也是初次經歷的女子,既迷茫無措又有一絲喜悅。
“偵辦公務。”
賈環摟住她,在其雪白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隨後不再留戀溫柔鄉,在夜色裡離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