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真的是讓他怒了,同時又讓他覺得有些像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自己這些年為了朝廷出生入死, 卻還被如此懷疑。儘管他剛才出手就折了那人兩個膀臂, 但是還是窩著火。要不是自制力強,他都想殺人。但是想想這些也只是辦事的人,殺了他除了增加麻煩, 並不能解決什麼。
可惡的是上面那個人,若不是因為太后和沂義,他才不會接手平鸞閣,看來有必要讓他懂得用他,就要尊重他。只是今日是從所急,保住蓮兒是重點,後面的賬可以慢慢算。
雖然他此刻已經收斂了殺氣,但是沉思的樣子也很讓外人發滲,熙媛將身上的被子緊了緊,像小貓一樣蜷縮著往床裡收了收,不敢再說任何話, 只是怯怯地望著他。
聽見動靜,他看了一眼瑟縮的女人, 再想到她在大河幫受的欺負, 新傑有點同情。畢竟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他一陣掌風推上了門,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拍拍她的臉:“我今天可以退讓要了你, 你也可以跟著我,但是你要規矩點, 不可以惹我的女人不高興, 更不可以起心去暗害她。若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任何傷害她的事... ...你可知道那些龍錦尉為什麼怕我?”
她飛快地搖頭。
“因為他們知道我所說的扒皮絕不是說說而已, 絕對是會扒了他們的人皮,送給人做皮鼓和扇子。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位有名的玉扇公子?”
熙媛再次使勁搖頭。
“他特別喜歡用女人的皮做美人扇,”他輕輕地摸索著她的臉,“這面板手感這麼好, 做出來的扇子一定色澤靚麗。”
熙媛哇地一聲哭出來:“公子, 求你,不要,我絕不會傷害姐姐的。”
“你可要記住你的承諾。”
“我記住了, 記住了。”熙媛不斷地點頭。
“去洗乾淨了來, 我不喜歡髒兮兮的女人。”
熙媛如蒙大赦,迅速地像兔子一樣跳下床,跑去裡間,頓時傳來舀水的聲音。
他仍然坐在床上沒動,輕輕地嘆一口氣,此時因為耽誤了一些時間, 剛才又動手抓了那龍錦尉,體內真氣已經有點不受控地亂竄了。即便他此時趕回去配置解藥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只能讓那些人如願, 用熙媛了。蓮兒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會傷心的,但是要保護她,他就必須先保全自己。而且龍山還在外面不知道什麼地方, 不知道已經佈置了什麼,他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龍山要如何對蓮兒動手,跟她的生命安全比起來, 用這個女人這種事就不算什麼了。
但是那個小女人也確實難辦,她可不是一個可以讓夫婿三妻四妾的女人, 雖然表面看著寬容大量, 其實有時候心眼兒很小。對很多事和外人都不計較,卻就會對他較真,但是他就喜歡她對他計較,少不得回去求她吧。那個小女人每次在外面顯得極為平靜,在朋友面前給足了他面子,但是回到家只有他們倆的時候,那個折磨,讓他有時恨不得將她拉過來打幾個屁股。那個小女人,每次都要準備半天,要他逗弄半天才會為他開啟。回想著她的樣子,他眼中帶著絲絲笑意。
熙媛從來浴房走出來就看到這美麗的一幅畫, 一位儒雅飄逸的佳公子帶著溫柔的微笑,慵懶地坐在床邊。剛才所有的恐懼都煙消雲散,她只想將他擁有。來到他身邊,企圖去親吻他,一陣陌生的氣息讓他回神,一絲厭惡在眼中顯現,且很快別過頭避開。
他的變化讓她有點意外,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他是想到了另一個人,她心中生生地抽痛了一下。這些年來, 她已經習慣了, 男人見到她這樣都是惡狼一樣撲上來,而他卻嫌棄。她突然之間很不甘心,既然有皇上的旨意,他應該是她的。如今且讓那女人蹦躂一陣, 她總要想辦法整死她。現在首要的還是抓住他的心,只要男人心裡有了她,剛才對她的威脅就會忘記,到時候怎麼玩兒,哪怕是整死了那個女人都行。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主動為他脫去腰帶和外袍,剛把手放在他中衣的帶子上就被他制止了。有些事情和東西永遠是那小東西專屬的,他不想讓別人分享。熙媛還想有別的動作,被他手一扯扔到床上:“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
熙媛很詫異,他不喜歡嗎?所有她經歷過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的撫摸和親吻。
他沒有再解釋。由於此刻已經沒有再運內力壓制龍潤香的藥力,此刻他體內正湧起陣陣血氣,尋找著出口。他也不搭理熙媛,不褪中衣,只是掏出碩長粗大之物,直接上陣。
初見那物,熙媛倒抽一口涼氣。她曾經有客人為了持久,在外面套上銀管,活脫脫粗出來好幾圈。此刻她覺得那些人太慘了,就是套了銀管都還不如這個,何況它此時還沒到全盛狀態。她此刻已經忘了委屈和其他的煩心事,一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