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在半夜突然醒來,茫茫然,然後突然發現來資訊了。
點開一看,她沒睡。
我們聊啊聊,聊啊聊。
有天她問我能不能看看我的照片,畢竟我們這麼熟了。
我給她發過去。
她說好搓啊,你說你就不能好好收拾下嗎?
我說,長的就這樣,沒辦法。
然後我就要她的照片。
她死活不給我,央求之下,她給我出了謎題,說我解了出來才能答應我。
那個謎太難了,我想了好長時間沒想出來。
她說我簡直太笨了,讓我知道她長什麼樣,她也不會不安全。
就把照片發我了。
我點開一看。
恩,不是很好看。
她見我長時間沒回復,問我是不是她太醜了,嚇到我了。
我說沒有,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她對這個回答還比較滿意,半晌回我:
你這不還是在罵老孃醜嗎?!
我們之間什麼都聊。
她說:我就喜歡長的帥的男人。
我說:帥可以一時,幽默卻能一世。
她說:我就喜歡長的高的男人。
我說:天塌下來總是先砸死姚明。
她說:我就喜歡有錢的男人。
我說:掙再多睡覺不過三寸之地,死後全是過眼煙雲。
她說:我將來嫁的男人一定有超級棒的廚藝,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我說:那還娶你幹嘛,娶只豬得了,吃的還比你少。
她說:我很崇拜有才華的男人。
我說:那“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不是和“臥槽,真雞兒好看”一個意思嘛,後者還強調了心中的激動之情。
……
每當這時,她總是打通我的電話,給我唱一首歌。
歌是哪首無所謂,只要她唱的,全是要人命的。
開始時,我們很默契地不聊各自在哪兒,在幹什麼,是什麼人,多大了。
直到有一次她的LOL號被封了幾天,她拿我的號玩。
在TGP的登陸資訊那欄裡,她發現我和她在一個城市。
後來就聊開了。
我們知道了對方的體重身高興趣愛好習慣。
我們熟悉的像認識了十幾年。
然後我慢慢發現,我和她的聯絡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