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永覺畢竟是化勁初期的高手,而他又膽小,對於危險的警覺性遠遠高於常人,立刻就反應過來,側身躲過了。
眾人一聽這話,臉部不自然地抽動了幾下,不能以偏概全吧!
曲一線神色暗淡了一下,孫女的這種性格,終究是偏激了些啊!
而反觀永覺,他瞬間收起了嬉皮笑臉,肥胖的不能再胖的臉突然嚴肅了起來,卻讓人覺得是那麼的不自然,他緩緩說道:
“這位女施主,話,不能說的太過了!出家人應當以慈悲為懷,不宜與人舞刀弄棒,可是今日,看來是不動手是不行了。”
“對!大師快揍死他!”
“這人就是欠揍!”
加藤一指與金睿智兩人也在關注這裡的衝突,在他們看來,只要是來找華夏武道界麻煩的人,就都是朋友,即使是暫時的朋友,那也是朋友。
曲流殤神色愈發清冷,她聽聞修行古泰拳之人,身體強度非常高,她是想試試,看是自己的鞭火厲害,還是對方的皮肉更耐打,卻沒想到被自己這麼一激,這個胖和尚竟然要動手。
那怎麼能行!
曲流殤剛想開口,卻見永覺高宣一聲佛號,張嘴說道:“師弟,還記得寺門的戒律是什麼嗎?”
永智被永覺坑過,他知道自己一旦說出那句“為弟者,當聽兄長之言”後,必定會被永覺以此為藉口,讓他去和巴達隆打。
所以,永智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好!”
永覺一聲好,卻把永智嚇了一跳,直接往後跳了三米遠。
“師弟,你竟然連寺門戒律都忘了!你太讓為兄我傷心了!但是,寺門有規,背不出寺門戒律者,當面壁思過三月!“
永覺雙手合十,慈眉善目地說道:“師弟,你是選擇這面壁三個月呢,還是選擇和這個老頭打一架呢?”
“我打!”
永智敗下陣來,如同鬥敗的公雞。
永覺將自己的袈裟脫下來,披在永智的身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指前方:“師弟,好好去戰吧!為了宗門的榮耀!”
多好的一副兄弟和睦的畫面啊!
永智似乎渾然不覺,一臉苦相地走到巴達隆面前,垂頭喪氣地說道:“來吧,開始吧。”
“我不和沒有鬥志的人打!”
巴達隆抱著膀子冷聲道。
他認為這群人是在侮辱自己,看不起自己,所以不想和自己打。
但是他心中冷笑,華夏人就喜歡只吹牛皮不做事。
“想打就快出手,不然我一出手你不死也要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