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剛才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林凡看向曲流殤，問道。
他也越來越發現，曲流殤知道的東西是真的多。
雖然自己有《天啟上仙雜記》作為知識儲備，知道的也不少。
但對於地球上的東西，曲流殤似乎知道的更多！
林凡對此有些迷惑不解。
但他也並沒有多糾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曲流殤正了正神色，說道：“你真的不知道正義之心嗎？”
林凡搖搖頭：“從來沒聽說過。”
他說的是實話。
他剛才搜遍記憶，並沒有在《天啟上仙雜記》上看到任何關於“正義之心”的記載。
曲流殤彷彿是在回憶似的說道：“傳說中，宇宙洪荒初開之時，有無數至寶出世。比如那那太陽燭照，太陰幽冥等。伴隨而生的，還有天地諸般法則，那就是三千大道！而這正義之道，便是其中之一！我剛才說的正義之心，其實是為了掩人耳目，它就是正義之道！”
林凡微微詫異。
他似乎明白了，曲流殤很有可能走的就是那正義之道！
但，她為何如此早的就選擇了正義之道？！
要知道，她才不過是一個練氣期的小小修士啊！
林凡自己的道，直到修至至尊巔峰，仍未確定下來！
曲流殤的非凡，遠遠超出了林凡的預料！
曲流殤開著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神情變得非常嚴肅。
她神色似乎掙扎了很久，終於說道：“我選擇正義之道，是因為這是命中註定的，不可更改！”
命中註定！
曲流殤是雷系修士，雷系修士最為暴躁，但也極少有奸詐之人！
或許，她說的是因為這？
林凡百思不得其解。
蝶戀兒更是滿臉懵逼。
她完全聽不懂這兩人正在說的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
雖然林凡曾經給她講了不少，但她畢竟才剛剛接觸修煉之道，很多東西唯有自己感悟了，才能明白。
這就像是你給一個小學生講解相對論，很簡單的幾句話，所有的字他都能認識，但拼湊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而曲流殤林凡兩人，就是修煉的前輩。
曲流殤忽然問道：“林凡，你的道，是什麼？”
“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