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明楊軒揍了自己,為什麼自己還要謝謝他?
朱厚照的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個問題。
不知道朱厚照心中在想些什麼,楊軒來到徐鵬舉身邊,緩緩蹲下身子,為其把了一下脈。
沒多長時間,他又起身。
“你找人把這小子送回去。”
“等下我給你一個方子,再抓幾副藥,一起送到他家裡去,讓他家裡人好好照顧他。”
“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沒事了。”
楊軒看著朱厚照,淡淡道。
“啊?這就沒事兒了?”朱厚照愣了一下。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楊軒道。
“行了,趕緊的吧!”
“要不是你,今天怎麼會有這麼一出?”楊軒沒好氣道。
“這怎麼還能怪到我身上,明明是你要見他的,誰知道徐鵬舉這傢伙今天就跟吃了槍藥似的,非要找揍!”朱厚照心裡忍不住說道。
這話他是不敢當著楊軒的面說的。
徐鵬舉被楊軒打的吐血的場景還在眼前浮現,他可不敢招惹楊軒。
這廝無法無天,明知道徐鵬舉是魏國公孫子,還敢動手。
就算自己告訴楊軒自己的太子身份,恐怕該動手還是會動手。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不是慫!
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行,我知道了!”朱厚照應了下來。
人是他帶來的,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應該由他送回去。
不過想到這事兒,朱厚照就有些發愁。
徐家的人看到徐鵬舉這個樣子,怕是不好交代啊!
心中嘆了口氣,將徐鵬舉抱起來,然後放到躺椅上。
隨後他便出去找張永去了。
醫館距離定國公府是有些距離的,想要把人送回去光靠背肯定是不行的,得找一輛馬車。
是的,徐鵬舉在京師是住在定國公府的。
和張永交代了一聲,朱厚照又回來繼續照顧徐鵬舉。
而楊軒也去抓藥了。
將抓好的藥打包好,楊軒就交給了朱厚照。
接著又給徐鵬舉把了一下脈。
沒什麼問題,一點小傷而已。
不過,楊軒還是取來銀針,給徐鵬舉紮了扎。
馬車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他先給對方治一下。
“老楊,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朱厚照看著徐鵬舉身上的銀針,問道。
“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的!”楊軒瞥了一眼朱厚照,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