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這話,這語氣讓朱厚照很不爽。
但他也清楚,自己是理虧在前。
不然以他熊孩子的性格,怎麼可能這麼老實?
“行,洗碗就洗碗!”
朱厚照說做就做,轉身就收拾碗筷。
“提醒一下,摔碎了東西可是要賠償的。”
“我知道。”朱厚照道。
桌上的東西並不少,朱厚照用了好幾次才全部收拾回膳房。
楊軒倚在門框上,告訴朱厚照怎麼收拾。
朱厚照並不是一個安靜的性子,洗碗的時候也不忘和楊軒說話。
“說真的,你的手藝不錯,要不要考慮去我家專門做飯?”
“不去,我有正經活計,不當廚子。”楊軒直接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
“你不給我說你的名字,但這總能說吧?”朱厚照道。
“這個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就是一個江湖郎中罷了!”楊軒道。
“郎中賺錢很多嗎?”
“以你的飯量,能養活得了自己嗎?”
朱厚照好奇道。
朱厚照經常偷跑出宮逛,對於錢財並不是沒有概念。
只是對於郎中這種他不怎麼接觸的行業,不瞭解收入。
他從楊軒的穿著上來看,並不覺得他的收入有多高。
而楊軒一頓飯竟然要吃那麼多,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消費的起的。
“從普通人身上自然賺不了多少錢,但吃大戶就行了。”
“我擅長醫治各種疑難雜症,診金可不少。”
“出診一次,就夠用好長時間了。”楊軒笑著說道。
他現在是一個人獨居,柱子只會在中午的時候在這裡吃,晚上回家吃。
而他飯量大,購買食材通常都是十幾個人的量。
消費水平完全和收入不對等,而要掩蓋他有鉅額財產的事實,就只能吃大戶。
“那你出診一次多少錢啊?”朱厚照問道。
他是知道自己的父皇身體不好的,近兩年,父皇見御醫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聞言,楊軒豎起了一個手指。
“一百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