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姐在外面值班,我挨著蘇舞而睡,睡著睡著,手就有點不老實了,悄悄伸到蘇舞光滑的小肚子上摸來摸去,摸來摸去。
蘇舞受不到我的挑逗,就抓住了我的手,把身子轉了過來,附在我耳旁小聲問:“小色狼,你要幹什麼,旁邊有人呢。”
我當然不會幹太過份的舉動,只是撩一撩情趣而已,我又哪裡抹得下這份臉皮,在一個外人旁邊與我的愛人親熱。
這時候,估計那孫莉晴還沒睡著呢。我們的一舉一動,她肯定都聽在耳裡。
只是這樣子,倒是讓我挺難受的。我與蘇舞剛剛歡好,怎麼說呢,正處於姦情正熱的時候,我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她玩那種美麗遊戲的。
可是現在有了外人在旁,我們卻不得不給強行憋著了。
昨晚我倆就憋著了,不想今晚也要繼續憋著,明晚,後晚,這一路走下去,我都要一直受這種憋的話,那就苦命了。
我給蘇舞的嘴唇按了一下,回道:“放心,我一定規規矩矩的。”
蘇舞為了安慰我,又道:“等有了獨處的機會,咱們再玩吧。”
末了,又補了一句:“其實……我也挺想的。因為你這小色狼好棒!”
這一句媚語兒,酥掉我半身骨頭,哪有比自己女人稱讚自己那方面利害,更值得驕傲的事兒呢。
我把手放回到自己肚子上,聽著耳旁蘇舞輕輕的呼吸聲,然後也很快入了夢鄉。
兩個半小時之後,我又自然醒了過來。
我就是這麼強大,想睡就能睡,想醒就能醒,簡直羨煞那些失眠的人,或有起床困難症的人。
我動作很輕,悄悄起了身,沒打擾到我旁邊蘇舞的好夢,然後又悄悄出了房子,悄悄走到我表姐的身邊。
我表姐被我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埋怨地道:“臭小子,你怎麼跟個鬼一樣,無聲無響的。”
我微微一笑,道:“我要是幹刺殺任務,這時候你已經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表姐不想理我這個刺殺的話題,而是問道:“你跑起來幹什麼呀?”
我道:“時間點到了,我當然是替你值班呀。”
表姐道:“替我?你不是說罰我今夜給你值班嗎?你不記得了?”
我道:“我那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當我真的捨得呀。你身子沒恢復,還不太好呢,要不是人手不夠,我都不用你和孫姐來值班的。”
表姐聽了,笑得很燦爛,摸摸我腦袋:“真是乖弟弟,挺知道疼姐姐的,來,姐姐獎賞個吻!”
說著,沒讓我反應過來時,就微踮腳給我臉龐按了一下。
柔柔潤潤的,還挺溫熱,跟蘇舞的差別不大。
這瘋女人,讓西方文化給腐蝕得,也太放蕩了。像這種親吻,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我記得好像美國佬見面時,就是老這麼幹的,互相都親臉龐。
我將她一推:“謝賞了,快去睡覺吧。”
表姐卻沒走,在我旁邊蹲了下來,要我陪她說說話。
見此,我也就不再趕她。我倆見面不久,還是有許多話兒,想要聊的。
她粉拳緊握,搭在我背上,問道:“值夜的罰,是饒過我了,不知道捶背的懲罰,還要不要我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