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李玉是李茂的二弟沒有官銜,所以對自己的大哥還是挺敬重的。
“讓下人們去就行了,你留下來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是,情況是這樣子的……”
李玉先是從那個年輕人被打殘的事開始說起,巴拉巴拉……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鳳惟三人的身上。
鳳惟笑眯眯的沒有反駁,等李玉說完之後,李茂才將目光放到了鳳惟三人身上,在看到鳳惟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是你?打傷了我父親和我兒子?”
話是問鳳惟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問其中兩個比她強壯一點的,但是,他看著中間的年輕人,總感覺有股子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就是這一種感覺認為她就是這三人的頭頭。
鳳惟看向李茂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寒芒,這個李家已經被她劃到了死人的行列。
“你有證據再說話,沒證據,你可別亂指認。”
“你當我們李家都是瞎子嗎?來人,把他們三個都抓起來。”
“慢著。”鳳惟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她從腰間拿出一塊白玉無瑕的玉佩,然後在手中有意無意的把玩著。
李茂卻是瞪大了雙眼,那個……是女王的玉令?
看到他的神色,鳳惟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聽說鳳榆也在獸園門口認錯人了,不知道李大人知不知道?”
鳳榆在獸園門口故意把鳳惟當作冒牌貨誅殺的事,宮裡的各個官員都一清二楚,心裡也跟明鏡似的明白鳳榆的打算,李茂又怎麼可能認不出呢,他肥胖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兩條腿更像兩根麵條樣哆哆嗦嗦的,緩緩的跪了下來。
“陛…陛…陛……”
“陛什麼陛呀,李大人這禮我可擔待不起呀,快起來吧,起來吧,繼然沒什麼事的話就都散了吧。”
“是,是,是。”李茂識趣的不提自己家乾的混蛋事,也看出了鳳惟有意掩藏身份的意圖,也就不再開口,利落的答應的。
一瞬間,李家受傷的人以及來找茬的人都作鳥獸散。圍觀的群眾們都摸不著頭腦,怎麼李家的那位大人會給那個年輕公子下跪呢?怎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這樣走了?這年輕公子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爹的職位比李家大人的高?
鳳惟看著圍觀群眾疑惑不解的眼神,她呵呵的笑了幾聲,掏出幾塊碎銀扔在攤子老闆的桌子上:“這位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生意了,這是壞掉桌子的錢。”
那個老漢連忙擺手:“不不,公子,不用了,不用了,這太多了。”鳳惟的這幾塊碎銀足夠一平常百姓一家五口生活一年了。
“小意思,還請老人家不要推辭,告辭了。”說完,拿著包子,一邊啃著一邊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