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肖楠笑著說道:“慕容府的人都是一夫一妻制,他們是一個娘生的。”
鳳惟又是嘖嘖幾聲:“難得啊,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夫一妻的,那他肯定是投錯胎了,要不然怎麼跟他王兄長反了。”
“鳳惟!”
“大膽,我朝陛下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肖楠怒喝道。別看肖楠平日裡溫潤有禮,發起怒來還是像模像樣的。
“哼。”慕容子賢冷哼一聲,倒也不敢再說什麼。畢竟這是敵軍的營帳內。而且自己的王兄還在他們的手裡。
鳳惟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朕要給他醫治了。”
“不行,我要是下去了,你要是給我皇兄下黑手怎麼辦?”
鳳惟轉頭看著他,冰涼的眼神彷彿能看透他的心中,他脊背寒毛豎起,臉上也漸漸變了顏色:“你…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過是看你一眼而已,你緊張什麼?”鳳惟輕笑了一聲,“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朕也不勉強,那你就看著吧。”
慕容子賢鬆了一口氣,雖然說這是一個眼神,但是那個冰冷的眼神,也太過可怕了一些,比他王兄發怒的時候也不遑多讓。
“來來,子賢啊,既然你不出去,那就過來幫忙吧,把你皇兄的上衣給脫掉。”鳳惟熟絡的招呼著慕容子賢。
“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給他施針啊。”一邊說一邊從懷裡取出一套銀針,將一根尺長的銀針拔了出來,針尖放在蠟燭上烤著。
慕容子賢看著泛著寒光的銀針心中直打鼓。“你給王兄服下解藥就行,你拿著銀針幹什麼?”
鳳惟斜眼看著慕容子賢,看到他戰戰兢兢的樣子,她就覺得特別可樂,揚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呢,看到西岐的戰神就這麼躺著沒有反抗力,朕就想在他身上扎幾針而已,真的沒什麼。”說著,用無辜的眼神無辜的表情看向慕容子賢。
慕容子賢氣的只覺眼前發黑。“你到底想怎樣?西琉城已經答應割讓給你,難道你還不想給我王兄解毒?”
“既然你這麼想讓你王兄解毒,那你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下來了。”鳳惟邪笑著幽幽的說道。
“你…”
肖楠這時候也站出來打了圓場:“慕容將軍,陛下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那根銀針是用來解毒的,你放心就是了,陛下並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呵呵!”
慕容子賢在肖楠與鳳惟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最後只得咬了咬牙,上前將慕容徹的上衣給解開了,然後一瞬不瞬的盯著鳳惟的動作。只要一有不對勁,他立馬就將這個女人給殺了。
慕容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平常看起來還挺瘦弱的,沒想到該有的肌肉都有了。正是那種穿衣有型,脫衣有肉那種身材,簡直是完美。
鳳惟舉著銀針看著虎視眈眈的慕容子賢戲謔的說道:“你的眼神太過熱烈了些,萬一朕嚇得手一抖的話…”
慕容子賢咬牙退了兩步,看到鳳惟還在看著他,又退了兩步,只是抬頭瞬間鳳惟依然還在看著他,他咬著牙,又退了兩步,然而鳳惟卻只是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
慕容智賢惱羞成怒:“鳳惟這個距離已經夠可以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鳳惟憋著笑,這個將軍也太可愛了一些,怎麼跟慕容徹這個精明的戰神完全不一樣呢?她無法想象這兩個人一個精明一個蠢笨是同胞兄弟的事實。